悴,看樣子是被折騰得挺狠,丁振武松開年老的那位的手,指著張弛和陳敬說道:“我的兩位朋友,一起過來看看。這位姓張,這位姓陳。”年老的急忙又伸手和張弛還有陳敬握了握,年輕的那位搶先一步,開啟院門,年老的指著他說道:“這是我大兒子,二兒子在樓上,有人守著,請丁先生髮發慈悲,好好給看一下到底是怎麼了?”

丁振武點頭說道:“先看看再說。”跟張弛和陳敬示意了一下,三人便相跟著向院內走去,陳敬抬頭看看樓上的窗戶,微微皺了皺眉。別墅內一樓坐滿了人,男女老少都有,看見三個人跟在年老的那位身後進來,有的便急忙起身,有的臉上卻帶著鄙夷的表情,其中一箇中年男子小聲道:“又從哪兒找來的騙子?”身旁一箇中年女人悄悄用手捅了他的胳膊一下。年老的男子正要請丁振武他們三個人到沙發上坐下,丁振武卻心不在焉地說道:“先上二樓吧。”年老的那位答應一聲,正要帶他們上樓,他的大兒子說道:“爸,你好好歇著,我帶丁先生他們上去。”年老的男子點頭,衝丁振武雙手合十,竟然作了個揖,看著丁振武不苟言笑的嚴肅樣,張弛暗地裡發笑,冷不丁地卻聽見有人嗤笑了一聲,陳敬用眼睛掃視著一樓的眾人,目光在那個中年男子身上停頓了一下,又把目光看向二樓。

二樓的臥室門緊關著,聽到有人敲門後,馬上被開啟,兩個中年人站在門口,一人手裡拿著一把雕琢精美的桃木劍,另一人手裡拿著銅錢劍,看見這家的大兒子領著三個人站在門口,有些如釋重負的樣子,兩人急忙讓開,想讓幾人進入臥室內,這家的大兒子對兩個拿著劍的說道:“辛苦二位師傅了。”兩人都搖頭道:“慚愧,慚愧!”

丁振武站在門口,沒往裡走,打點起精神,向背對著門坐在床上的人看去,只見那個年輕人搖晃著身子,姿勢竟然有些婀娜,口中輕輕唱著一首曲子,聲音也柔得讓人直起雞皮疙瘩,他回頭對張弛和陳敬小聲說道:“完了,專業不對口,不是動物上身,是被陰物纏上了,這事兒,得用我師父的鼓才行。”說著,就要轉身下樓,卻被陳敬攔住,陳敬說道:“我試試。”丁振武和張弛都吃驚地看著他,陳敬卻不作解釋,從丁振武身邊擠過去,進了臥室內,伸鼻子使勁兒聞了聞,回頭對張弛和丁振武說道:“腥氣還挺重。”

不等二人答話,直接走到床邊,伸出左手就按在那個年輕人的左肩上,手背的面板瞬間變得通紅,正搖晃著身子唱著輕柔小曲兒的年輕人身體馬上定住不動,嘴裡發出一聲尖叫,聲音先尖後粗,喊道:“咋還不讓人唱歌呢?”最後兩個字已經變成了醇厚的男聲, 緊接著,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昏了過去,陳敬迅速走到窗邊,對張弛喊道:“關門!”張弛立即把臥室的門關緊,陳敬伸手拉開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開啟一扇窗戶,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房間裡瞬間亮堂起來,陳敬站在開啟的窗戶邊,一聲怒喝從丹田裡往上發出,猶如悶雷,“滾!”陽光下,一縷淡淡的青色煙霧,從床上躺著的年輕男子身上迅速騰起,從窗戶向外衝出去,陳敬伸出右手,虛抓一下,輕煙竟然顫抖著一躲,陳敬冷笑一聲,放下左手,那一縷青色煙霧如蒙大赦,急忙飛出窗戶,瞬間不見。

屋內其他幾個人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丁振武,本來萎靡不振的他好像一下子來了精氣神兒,那兩個拿著桃木劍和銅錢劍的中年人悄悄把手中的傢伙事兒往身後藏,這家的大兒子看看陳敬,又看看丁振武,接著又看向躺在床上已經睜開眼睛的弟弟,只見他的眼神明顯清澈了不少,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用疑問的眼光看著他這個當哥哥的。張弛胸前的衣服裡面有東西正在動來動去,他急忙伸手安撫住。

回去的路上,丁振武從懷裡掏出一個大信封,裡面鼓鼓囊囊的,他扔給坐在後座上的陳敬,說道:“那家給的辛苦費,收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