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煙,把煙也扔進菸灰缸里弄滅,才對孫志成說道:“昨晚你說姓烏的大瘸子的左胳膊,是姓陳的給拽掉半截的?”孫志成一愣,說:“健哥,這不是你之前告訴我的嗎?我昨晚就是順嘴說出來的!”“健哥”撓了一下腦袋,眨巴了幾下眼睛,好像突然想起來一樣,對孫志成一笑,說道:“對,是你問我,我才告訴你的,是吧?”孫志成聽他這麼說,有些不滿地說:“當初我問了你好幾次你才跟我說的!”“健哥”嗯了一聲,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對孫志成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咧了一下嘴,跟他說道:“能把一個人的胳膊生生扯下來半拉兒,姓陳的真是不簡單!”說著,就看著孫志成,眼神兒裡大有意味,孫志成挺聰明,一下子明白了“健哥”的想法,從兜裡掏出手機,說道:“我再跟劉芸聯絡一下,看看能不能讓她把張弛約出來。”說完,在手機上比劃了幾下,卻把手機又扔到了沙發上,十分肯定地說:“沒戲!”“健哥”呵呵一笑,嘲諷地看著孫志成,嘴裡說道:“打電話約不來,你就不敢去她的學校跟她當面約?”孫志成神情一呆,想了一會兒,也撓了撓腦袋,問“健哥”道:“當面咋約啊?”“健哥”衝他嘁了一聲。

宋處長讓張弛和陳敬這兩天自由行動,不必去廳裡上班,上午,張弛感覺困的睜不開眼,就補了一覺,快到中午的時候,他醒了過來,急匆匆地把自己收拾利索,衝坐在客廳裡盯著電視不挪眼的陳敬打了一聲招呼,就出門下樓,開上車,就往醫科大的方向駛去,等到了學校附近,找了一個停車場把車停好,下車後,便拿出手機,撥打劉芸的電話,電話響了半天,劉芸卻沒接,他以為劉芸在忙,就結束通話,向學校大門的方向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他看見校門口走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李真子,便迎著她走過去,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李真子抬頭看見是張弛,一下子愣住,急忙走到他身前,滿臉疑惑地問他:“你不是執行任務受傷了嗎?”張弛也愣住,不解地問李真子道:“我好好的,受什麼傷!聽誰說的?”李真子眼睛一下子瞪大,急切地說:“一個多小時前,來了一個人找劉芸,說你受了重傷,想要見她,劉芸急得不像話,也沒細問,就上了那人的車走了!”張弛腦子裡轟地一聲,他立即按住內心裡的激盪,鎮定下來,問李真子:“那人長什麼樣?開的什麼車?”李真子想都不想地答道:“個子不高,瘦筋筋的,身上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當時我還以為他是執行啥特殊任務後直接來學校裡接劉芸的,就沒多想,對了,他說他姓魏,開了一輛越野車。張哥,你可別嚇唬我,劉芸不會出事兒吧?”張弛忍住心慌,安慰了李真子幾句,可以她的聰明,早已經從張弛的臉上看出了事情好像超出了她的想象,眼睛裡就有了淚水,見張弛轉身向不遠處的停車場跑去,便緊緊跟在他身後,張弛剛坐進車裡,她就開啟車門鑽了進去,坐在後座,張弛知道她擔心劉芸,就由著她。

二十多分鐘後,幾輛警車就開進了醫科大的大門,緊跟著,一輛車開進了停車場,老鍾和陳敬從車上下來,走到張弛的車旁,瞎子和大個兒坐在車裡,衝張弛揮了一下手,然後大個兒把車開出停車場,直接向醫科大方向開了過去,老鍾和陳敬開啟車門,鑽進張弛的車裡,老鍾拍了一下張馳的肩膀,對身邊的李真子說道:“姑娘,彆著急,把經過再給我們講一遍,任何細節,不要落下!”李真子一下子哭出了聲,說道:“在那個姓魏的把劉芸帶走之前,還有一個人來學校裡找過劉芸,手裡拿著一束花,劉芸和他在實驗室外面說了幾句話,那個人就走了,劉芸把花放在了實驗室外面的窗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