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驚訝地看看巴隊長,卻很識趣地沒有提問,看了一眼山洞裡面的女屍,對巴隊長說道:“屍體的腰骨和四肢還有手指被折斷,所以才能被擺出這樣的端坐姿態,這具女屍因病於五天前死亡,被下葬在山下那條溝北面陽坡上,今早她的家人去墳前祭奠,發現棺木被開啟,屍體消失,就報了警,當地派出所的人在調查時,村子裡有人提供線索稱,昨晚前半夜的時候,他看見山上這個洞裡有火光透出來,這個季節幾乎無人上到這麼高的半山腰,派出所的人上來檢視,發現了洞裡的情況,立即上報,我們勘驗後,領導讓我們原地等待你們過來,遺憾的是,沒發現作案人在現場遺留下任何的痕跡,墓地那裡也勘查過了,沒有有用的線索。”

巴隊長站起身,對這位法醫說了聲謝謝,接著說道:“把屍體儘量收拾得好看一些,讓家人重新安葬吧!這個案子,我們接手了。”說完,便向山下走去,大程子和吳大力跟洞外的那幾位法醫道了聲辛苦,相繼跟在巴隊長後面下山。走到一半兒的時候,巴隊長停住了腳,扭頭對大程子說道:“給處長打電話,讓一隊的張弛和那個誰過來吧!”大程子愣了一下,跟吳大力對視一眼,便掏出了手機。

陳敬撿起掉在地上的筷子,臉上的驚訝表情已經不見,慢慢地,一絲微笑浮現,他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張弛,向站在張弛臥室門口的老大招了招手,老大迅速躥到他腿上,陳敬指著張弛,對老大說道:“以後,他就是老三,你兩隻前爪兒再刺撓的話,可以往他臉上招呼,不能只衝我一個人使勁兒了!”說完,哈哈大笑,老大突然從他腿上跳起,兩隻前爪先後揮出,打在陳敬的兩邊臉上,接著兩條後腿在他的臉上一蹬,身子躍向站在臥室門外的張弛,張弛急忙伸手想要接住老大,沒想到,老大避開他的手,又是揮動兩隻前爪,在張弛的兩邊臉上一邊拍了一下,然後落在張弛的肩頭,口中輕輕地咔咔兩聲,陳敬見張弛沒躲過老大的兩巴掌,笑得更歡,終於止住笑聲後,口中說道:“師父這事兒幹得賊漂亮!”張弛臥室裡傳來一陣打哈欠的聲音,之後,玄陽道長的聲音說道:“那是!這麼好的徒弟不趕緊收下,豈不是罪莫大焉!”

早上,呂洞國的車離開阿健的山莊後不久,一輛小汽車就順著甬路開到他住的那棟別墅前,停穩後,阿健從車上下來,直接走進別墅院兒裡,他在院中停步,向樓上看了看,又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後走向別墅的房門,一個男服務生推著一輛送餐車,正好推開門出來,看見阿健,急忙拽著送餐車後退了幾步,本來擠在一堆兒的眉眼兒舒展開,開口問候道:“老闆好!”阿健站在門口,衝他嗯了一聲,問道:“我乾爹在樓上嗎?”男服務生立即答道:“老闆,半個小時前,呂先生剛走,回香港了,兩位烏先生在樓上。”阿健的表情呆了一下,接著就點點頭,衝他擺擺手,男服務生等阿健向樓梯上走去後,推著送餐車出了門,抬頭呼吸了一下院子中的新鮮空氣,仍然忍不住嘔了一聲,小心地回頭向別墅的二樓看了一眼後,加快腳步走出了別墅大門。

阿健上到二樓,走進客廳,見烏家哥倆坐在沙發上,房間裡一股臭氣直衝他的鼻孔,他毫不掩飾地皺了皺眉,烏家哥倆看向他,把棍子橫在腿上的那位見阿健皺眉,知道是嫌棄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便衝他怒目而視,阿健盯著他少了半截的左邊胳膊,眼睛眨了眨,開口說道:“兩位烏先生好!”烏家哥倆沒人回應,阿健好像也沒期待這兩人的回應,走到窗前,把窗戶向外推開,轉身站在窗邊,看著少了半截胳膊的烏家老大問道:“這位烏先生,我一直好奇,您這身上的味道,自己就聞不到嗎?”

烏家老大把棍子往地板上一立,身子騰地站起,就要向阿健撲過去,阿健紋絲不動,一臉嘲諷地看著他,烏家老二起身,拉住了他哥哥,同時略感奇怪地看著阿健,問他道:“你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