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重金請了幾個獵人拿著快槍去打它們,可是連根毛都沒打到,眼瞅著快過年了,鎮上人心惶惶的。獵人們憋著股火再上山的時候,卻發現了怪事兒,這回找到了那幾只狼,卻都是屍體,不是槍打的,仔細檢視,發現每隻狼的腦門上都有一個小口子,狼的腦子被吸溜得乾乾淨淨的,有個眼尖的獵人,發現遠處山坡上的一個狼屍體旁,蹲著個小傢伙,有獵人認出來,那正是跟著老道士的那隻貂!那隻貂發覺了獵人們,便快如閃電地奔山頂上跑去。等獵人們奔到那隻狼的屍體旁,發現那隻狼的身體還是熱乎的,腦門兒上一個洞,腦漿子被吃得溜光,這些獵人都明白了,是那隻貂殺死了這幾頭狼,給鎮上和周邊的人們解除了一個大患。可轉過頭,獵人們都感覺奇怪,那麼個小東西是怎麼弄死那幾頭狼的?“

“這事兒發生後,人們很久沒見到老道士,直到來年快要春暖花開的時候,老道士才又出現在鎮子上,身後跟著一個年輕人,年輕人一身黑衣黑褲,不過那衣服,看著卻像是當時的警察穿的那種制服,只不過沒看見有領章,年輕人也沒戴帽子,那隻貂趴在年輕人的肩膀上,跟以往不同的是,渾身上下雪白雪白的。那個年輕人和那隻貂看著都病懨懨的,沒有精氣神,兩人一貂買了一些日常所用,便匆匆出了鎮北,看樣子是回山上去了,後來再沒人見過他們。”

劉金才扔掉菸屁股,喝完杯子裡的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躺著的劉金生,對春蓮說:“你和你嫂子倆弄點兒早飯,天也快亮了,看金生的狀況,也沒啥大事兒,一會兒等他能起來了,咱們把大門和圍牆啥的弄嚴實點兒。”春蓮點頭,下地,和大嫂一起忙乎起早飯。

正午過後,陽光愈加火辣,劉芸坐在自家旅店的前臺裡,剛剛接到自己老爸的電話,說她二叔二嬸兒沒事兒,不用惦記。昨晚後半夜的時候,二嬸兒突然打來電話,讓劉芸的爸媽快去養雞場,說二叔出事兒了,劉芸爸媽騎上摩托車急急忙忙趕去,到現在還沒回來。接到電話放下心來的劉芸有些犯困,便趴在桌子上,扭頭看著窗外的馬路。

劉芸家的旅館規模不大,上下兩層十來個房間,位置卻好,臨街,街不寬,但街道的外側便是柳河,從旅館的房間的臨街窗戶,便可欣賞到河邊風景,劉芸的爸媽是乾淨利索的人,把旅店打理得清爽乾淨,再加上服務熱情厚道,同街上也都是商戶,衣食住行樣樣方便,她家的回頭客不少。

百無聊賴間,一個走在街上的男子吸引了劉芸的目光,這人看外表很年輕,穿白色短袖體恤,下著藍色牛仔七分短褲,頭戴白色棒球帽,揹著一個不大的雙肩揹包,明顯是一個遊客模樣。吸引劉芸注意的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的神情,一種好似對身邊一切都意興闌珊卻又時刻警覺的樣子。沿著靠河的一面走著,他突然停步,幾個喘息的時間,一根手臂粗的乾枯的柳樹枝杈砸落在他身前,離他只有一步之遙,樹杈在地上轟然聲響,碎片四濺,如果剛才他不停下,這根枝杈會正好砸在他頭上,恐怕會讓他頭破血流,受傷不輕。劉芸看在眼裡,連連拍著胸口輕呼了一聲,替那個年輕人僥倖,而那個年輕人只是十分淡定地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扭過頭來,正好看見劉芸家的旅店,抬頭看了一眼旅店的招牌,用腳踢散了地上的殘枝,穿過街道,向旅店門口走來。

旅店裡,從二樓下來的兩個男子也正向門口走去,這兩個人,壯實,中等個頭,身形卻是一胖一瘦,面容都十分冷肅,劉芸看了看兩人,沒有出口詢問,這兩人,都讓劉芸感覺很不舒服,尤其那個胖子一雙細長的眼睛雖然顯得十分安靜鎮定,但看人時,時不時閃過一股狠辣的兇勁兒,那個瘦子,嬉皮笑臉的尤其讓人討厭。這兩人自打兩天前住進來,就沒怎麼出過門,吃飯也都是點了外賣在自己房間裡吃,不過兩人住在樓上倒很安靜,劉芸幫父母看店,見慣不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