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立即被關上,戰墨辰眸底露出一抹譏嘲。

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一個比一個狗,那就讓他們狗咬狗,最好是能把所有的真相都咬出來!

房內,葉翠婉一得到自由就像只憤怒的獅子一樣朝著安邦國撲過去,一把抓花了安邦國的臉。

“你這個畜生不如的人渣,明明是你忘恩負義豬狗不如,你竟然把所有事情都推給我!”

葉翠婉已經沒有理智可言,滿腦子只剩下安邦國說過的那些冰冷無情的話。

那一個個字像是冰凌一樣刺進她心裡,讓她既痛又恨,既恨又痛。

“啊……”

安邦國沒防備下被抓得滿臉開花,劇痛傳來,他也紅了眼睛,掄起拳頭毫不留情地朝著葉翠婉捶過去。

“你這個賤人,你敢說不是你當初費盡心思來勾引我的?都怪你這個下三濫的女人,要不是你,我也落不到今天這個地步!”

兩人扭打在一起,踢打抓咬,你抓我撓,嘴裡詛咒著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恨不得能當場置對方於死地。

男女力量懸殊,沒多大會兒,葉翠婉就被安邦國揍的披頭散髮無力招架,最終被安邦國抓著頭髮推到牆上,撞得昏死過去。

空蕩蕩的房間裡,只剩下安邦國獨自一人站在原地喘著粗氣。

四周陷入一片寂靜,安邦國被憤怒衝昏的頭腦終於清醒些許。

他終於察覺出這其中的不對,葉翠婉怎麼會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

保鏢又為什麼忽然之間對他動手?

種種蹊蹺讓安邦國心中恐懼無限放大,終於意識到自己是落入了別人的圈套。

但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葉翠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鐵門,而她的手腕上戴著一副鋥亮的手銬。

面前是穿著警服的工作人員,看見她睜開眼,立刻走了出去。

很快幾個穿著清一色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開始對葉翠婉進行審訊。

“嫌疑人葉翠婉,現在有人指控你26年前謀害受害人白雨欣,情況是否屬實?”

葉翠婉愣了一下,瞬間清醒過來。

有人已經把當年的事情捅了出來,當年的事終究是瞞不住了!

那她該怎麼辦?

葉翠婉害怕極了,全身輕輕顫抖,牙齒不受控制地上下打架。

見她不回答,工作人員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

威嚴的聲音撞擊著葉翠婉的耳膜,她很快崩潰,腦海裡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她此刻要怎麼做才合適。

“不,不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安邦國指使的,對,就是他覬覦白雨欣手上股份,我是無辜的,我被他威脅了,沒有辦法才推了白雨欣一把……”

葉翠婉語無倫次辯解著,工作人員對視一眼,轉頭讓人傳喚安邦國。

很快安邦國也被帶到c局跟葉翠婉對質。

安邦國當然打死不承認,並且利用白雨欣還活著打起了感情牌。

“這件事我全程沒有參與,是葉翠婉一心想上位,私自跑到我家裡傷害我太太,我後來也是不忍心她坐牢,才會幫忙隱瞞了這件事情。但這麼多年我一直細心照顧我太太,並沒有要害死我太太的意思啊……”

葉翠婉氣得口不擇言一陣狂罵:“安邦國你放屁!明明就是你跟我說只要白雨欣死了,我就能進安家的門,我肚子裡的孩子也能有個名分,是你暗示我對白雨欣動手的!”

“你說這話真是太可笑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暗示你你就會去做嗎?再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暗示你?”

安邦國已經徹底鎮定下來,面不改色反駁,甚至振振有詞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