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頂不住,一開口,就竹筒倒豆子一樣把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那個所謂的投資人看中的不僅僅是礦裡的裝置,更看中了這個煤礦的採礦資質,想要借雞生蛋,在另一個已經勘探好的地方重新打鼓另開張,地下黑金很快就變成手裡的黃金,沒想到,心術太過不正,用上了邪法子來嚇唬礦上的工人。張弛和陳敬瞭解了個大概後,就不再對此感興趣,帶著崔可行,和當地的警方做好了交接,就準備回省城,正要動身,有訊息傳來,在一個廢棄的礦洞裡發現了趙礦長的屍體,留有遺書一封,聽到這個訊息後,張弛嘆息一聲,陳敬卻說道:“結局不錯!”

回到省城後,兩人帶著崔可行直接去了廳裡,先回到一隊的辦公室,想要把崔可行介紹給丁振武,丁振武卻不在,李樹和張成龍看見他倆身後跟著一個身形佝僂的男子,有些驚訝,張弛給他們介紹了一下,兩人倒是挺熱情地歡迎崔可行的加入,不過等張弛問起丁振武去了哪裡時,他倆卻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只是說丁振武前幾天去二隊和巴隊長聊了一會兒,回來後就獨自開車走了,他和張成龍追著他問要去哪裡,丁振武卻不答,只是告訴他倆好好在隊裡守著別亂跑。張弛和陳敬一聽丁振武和巴隊長聊過,一下子明白,他是去遼南找他的師父的線索去了,兩人對視一眼,沒跟李樹和張成龍多說,便帶著崔可行去見處長。

這幾天張弛有些納悶兒,自從他和陳敬去了一趟紅鹿山凌雲觀,玄陽道長在那面令牌裡好像休眠了一樣,夜裡也不突然出現在張弛的房間裡拽著他聊這聊那的了,張弛有些擔心,就問陳敬,陳敬就從懷裡掏出令牌,翻過來掉過去地看,然後一臉嚴肅地沉思了一會兒,又把令牌放回懷裡,對張弛說道:“別擔心,師父他不會有事兒,讓他在裡面好好休養,你這幾天趁他不出來,好好補覺,說不定哪天夜裡又去你屋裡拉著你聊天了!”說完,嘿嘿一笑,張弛無奈道:“到時候你告訴一下他老人家一聲,進我屋之前先敲敲門。”陳敬說了聲好的,接著又是嘿嘿一笑。

當天夜裡,張弛躺在床上拿著手機和劉芸打字,正聊得開心,臥室門被敲了幾下,張馳以為是陳敬,就起身下地去開門,門開啟後,門外卻沒人,張弛身上就激靈一下,趕緊轉頭向臥室裡四下看,卻沒發現有玄陽道長的影子,他便說道:“道長,不帶藏貓貓的!”卻沒聽到任何回應,只好把臥室門關好,一邊四下裡看著,一邊躺回到床上,正要拿起手機,門又被敲響,他躡手躡腳地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猛地拉開門,卻依然沒發現玄陽道長的影子,正要開口讓玄陽道長不要開玩笑,身後臥室裡卻有人說道:“不錯,能來無影去無蹤了!”張弛猛然回頭,就看見在自己的床邊,玄陽道長的煙狀身影慢慢顯現出來,看著張弛笑道:“聽我徒弟說,你想找我聊天?”

第二天早上,陳敬見張弛吃完早點後,從兜裡掏出小瓷瓶,倒出一個小藥丸兒直接扔進嘴裡,喝了一口水順下去,他便又是嘿嘿一笑,卻不說話,張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問道:“道長他老人家說自己能來無影去無蹤了,是啥意思?”陳敬答道:“魂魄也能修行,那算是上了一個層次了。”張弛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陳敬笑道:“師父這些天,一直偷偷地從令牌裡出來,就想試試咱倆能不能看見他的影子,前幾天夜裡趁你睡著,淨折騰我了,這回好了,知道你想跟他聊天,我也能消停幾天。”張弛無奈地搖搖頭。

兩人到了一隊的辦公室,看見丁振武已經到了,正坐在辦公桌邊,一臉的憔悴,看神色,就知道他這次去找自己的師父魏見秋是白跑一趟,果然,看見張弛和陳敬進來後,還沒等兩人開口問,就衝他倆搖搖頭,說道:“我順著巴隊長給的線索,一路找下去,越到後面,線索越模糊,問那些提供線索的人,卻又不敢確準他們見過的那人是不是我師父,我在遼南,來回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