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厭勝是術法(中)(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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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劍尖部分,劍尖斜著指向房內,西北角的牆跟兒底下也有一個,正對著院門的那棵樹的樹杈上,也綁著一把很小的劍,倒不是鐵的,是木頭的,劍尖斜著朝上,正對著二樓臥室的窗戶。沈廠長,你們家這是得罪什麼人了吧?”沈家大兒子彎下腰看了看那個劍尖,正要抬腳去踢,丁振武急忙拉住他,說道:“別亂動,人家明目張膽地做下這個手腳,你以為起出來就萬事大吉了?”沈家大兒子臉上就像掛上了一層寒霜,恨恨地說道:“我們老沈家開工廠,解決了這鎮上多少人的吃飯問題?就這樣,還有人暗地裡使壞,恨我們家人不死嗎?”
張弛和陳敬讓丁振武陪著沈家大兒子,兩人一起走到西北角,果然看見一個一樣的劍尖斜著指向房內,陳敬對張弛說道:“這是厭勝之術,施這個術法的人如果法術高深會念口訣,這種術法真的會害人,如果只是照葫蘆畫瓢,被人破了,施法的人輕則重病,重則喪命。”張弛聽說過民間有這種術法,但從沒見過,就問道:“這人就釘了兩個鐵劍頭外加一把小木頭劍,就想害人,那這害人的手法,豈不是太簡單了!”陳敬搖搖頭,衝他一擺手,當先向前面院門走去,站到那棵樹下,繞了一圈,才找到被綁在一根樹杈上的那把小木劍,指給張弛看,張弛湊近,卻見小木劍只有自己的食指那麼長,兩側的劍身上都淺淺地刻著一個張牙舞爪的人物,也不知是神還是怪,影象上淡淡塗了一層紅色,深淺不一,張弛確定,那應該是人血。
陳敬見他看完了那把小木劍,示意他走開一些,他蹲在地上,看著樹下的地面,這時丁振武和沈家大兒子也走了過來,陳敬向丁振武伸手道:“刀子給我用一下。”丁振武從腰間皮帶上抽出那把奇形怪狀的小刀,遞給陳敬,陳敬接過去,就用小刀在地上開挖,丁振武看在眼裡,心疼得一咧嘴,好在陳敬挖的地方土層很虛,很快就被他掏出了一個小洞,接著,小刀就戳到了一個硬物上,陳敬伸手把硬物上的浮土清走,一個手掌大小的黑色的木頭小棺材暴露在幾人的眼前,張弛和丁振武明顯聽到,沈家大兒子的呼吸聲都變粗了。
陳敬站起身,把小刀上的粘著的土用手擦乾淨,遞還給丁振武,歉意地一笑,接著看著幾人說道:“我要是猜的不錯,棺材裡是個紙人,模樣是女的。”沈家大兒子此刻已不再像剛才那樣憤怒,有些焦慮地問陳敬道:“陳先生,這幾樣東西怎麼處理才行?”陳敬想了想,說道:“在院子裡起鍋燒油熱炸。”
沈家大兒子急忙跑回別墅裡,跟家裡人一起從倉庫裡搬出一個煤氣罐兒和一個爐頭,又拿出一口大鍋放在爐頭上,倒進鍋裡差不多一桶大豆油,開火後,跑出院子,等待陳敬的下一步指示,陳敬讓他取斧子把兩個牆角下的鐵劍起出來,連帶著樹上的小木劍,等油燒熱,一起扔進鍋裡就行,沈家大兒子急忙行動,等他把兩把小臂那麼長的鐵劍費勁兒地砸出來,鍋裡的油已經冒煙了,他把兩把鐵劍先扔進鍋裡,又跑出來扯斷綁著小木劍的繩子,咬牙切齒地扔進油鍋,陳敬和張弛還有丁振武站在那棵樹下看著他忙活,過了一會兒,陳敬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接著,對沈家大兒子喊了一句:“關火,把東西撈出來。”沈家大兒子急忙照做,只見撈出來的兩把鐵劍油汪汪的連形都沒變,那把小木劍卻被滾油炸成了黑色。
陳敬蹲下身子,伸手從樹下地上的小洞裡掏出那具小棺材,從身上的牛皮皮包裡掏出裝針的小皮夾,抽出那根給張弛看過的銀針,左手開啟小棺材的蓋子,右手銀針猛地彈出,扎進小棺材裡,他用拇指和食指拈著針尾,把銀針從小棺材裡緩緩拿出來,之見銀針針尖兒上,扎著一個紙人,銀針透紙人胸而過,一陣微風吹來,那個明顯被剪成了女子形狀的紙人見風自燃,瞬間成灰,陳敬把灰燼小心地抖落進小棺材裡,蓋上蓋子,對滿臉驚異之色的沈家老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