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詢一下你師父的下落,至少弄清他當年去了哪裡!”陳敬點點頭。

指著石頭堆旁那些腳印,陳敬對張弛說道:“我下山後,一定有人來過,想弄清楚我到底從哪裡出來的,來的人應該是特案處的,雖然他們懷疑這幾堆石頭,卻沒敢亂動手腳,也算是他們走運,我師父說,這幾堆石頭裡,有一堆裡面暗藏機關,只要有人心急,推倒了那堆石頭,這處地面下就會有鐵箭射出來。來,我教你怎麼開鎖和關鎖。”張弛想要拒絕,陳敬卻有些嚴肅地說道:“也許有一天得需要你把我送回到這個洞裡來,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張弛聽他這麼說,表情上就有些黯然,正要說話,陳敬笑道:“我是說也許,別這麼早就擺出一副弔孝的樣子行不?”說完,也不管張弛同意不同意,指著外圍的幾堆石頭說道:“這幾堆兒,可以隨便動,但一次只能動一堆兒,中間的四堆兒,絕對不能亂動,只能碰其中的一塊石頭,你記住,只要動了外圍的這幾堆中的某一堆,開門的那塊石頭就會按照從左向右的方向換到四堆當中另一堆上,鐵箭的機關,也在這四堆當中。”說著,用手拿起一塊石頭,平臺和山洞出現,把石頭放上去,平臺和山洞隱沒,讓張弛感覺頭暈目眩。

那晚在阿健的山莊和跛子差點火拼之後,孫志成的乾爹並沒有責罵他,揹著兩個跛子,他甚至拍了拍孫志成的肩膀,說道:“以後說話辦事,跟你遠哥和健哥學學,多用用腦子。”這話,似鼓勵,又似乎是暗有所指,反正當時還在氣頭上的孫志成沒聽出什麼隱藏的意味來。燈光下,孫志成看著自己乾爹那張發黃的臉,納悶地想,乾爹這是跟跛子練的什麼養生功夫,幾天不見,臉黃得跟煮熟的苞米一樣!他暗地裡嗅了嗅鼻子,可在他乾爹的身上,沒聞到什麼臭烘烘的味道,他稍稍放下了心,呂洞國注意到了他的小心思,暗暗嘆了一口氣。

收斂了一下情緒,他對孫志成說道:“前一陣子讓你查的那個老道士的徒弟,現在在省城市公安局的重案組,和一個叫張弛的關係很好,他叫陳敬。你過幾天去省城,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和他們兩個碰碰面,能交上朋友更好。”孫志成有些驚訝地問道:“乾爹,那個老道士的徒弟要是活著,不得百十多歲了?您說他當上了警察,還是重案組的,這怎麼可能嘛!”呂洞國嗯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孫志成說:“年齡在我的眼裡,現在已經不算是什麼了!”

省城裡,一個位於高檔小區的住宅裡面,孫志成看著拿在手裡的手機,有些無可奈何,這已經是叫劉芸的那個女孩第三次拒絕他的邀請了,即使他每次都明說讓她帶上她的男朋友,可她仍然客氣但是堅決地拒絕,孫志成沒交過女朋友,也很少和女孩子打交道,他現在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來,無奈中,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待對方接通,他說道:“健哥,你在哪裡?好的,我去找你。”

陳敬和張弛在山頂上沒有多呆,在教會了張弛如何使用那個機關後,他帶著張弛回到山洞裡,當著他的面,開啟隱藏在右側洞裡的牆壁上的木櫃,從幾個大的瓷瓶裡各自倒出一些小藥丸兒,分別放進自己隨身攜帶的牛皮揹包裡的幾個小瓷瓶中,指著其中兩個小瓷瓶,對張弛說道:“萬一我像前兩次一樣突然暈過去,先給我喂一枚紅色的,一個時辰後,再喂一枚白色的,等我自己醒過來就好。”張弛認真記住,點頭。

陳敬又從床下的木箱子裡,拿出了一些子彈,也放到揹包裡,收拾好一切後,兩人一老大下山,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快到半山腰時,他們迎頭碰上了三個人正向山上爬來,前面是兩個中年人,後面則是一個身形高大,相貌不錯卻長著一個大酒糟鼻子的老者,兩個中年人看見陳敬和張弛,頓時一愣,馬上站住了腳,後面的老者從兩人的背後看過來,見是陳敬,臉上露出些許尷尬,卻馬上掩飾住,正要開口打招呼,陳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