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肉的了,瞧我這記性!”又小聲對張馳說道:“不帶刑訊逼供的!”在老大的目光下,小心地吃了兩口包子,看著張弛和陳敬,笑道:“我還真沒白話,就把上週日在東郊陳家屯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我們領導馬上就決定必須把你們兩個挖過去,正好,你們馮局正為你倆的事兒鬧心呢,所以,倆好嘎一好,這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兒嘛!”

見張弛仍是一臉的不願意的樣子,丁振武接著說道:“還記得我師父前一陣子在你們市局邀請你去特案處嗎?那並不完全是因為這隻神獸的原因,事後他跟我叨咕過一嘴,說你的身上有一種能力,卻沒被好好開發利用,實在可惜了,當時我問他啥能力,他卻又不跟我說了,後來我突然想起來,神獸把我弄暈過去那回,好像還沒等我進你們辦公室,你就預感到不對了,是吧?”

張弛對他的推測不搭腔,伸手揉了揉前額,陳敬卻說道:“我這幾天正琢磨怎麼才能給他提煉一下這個能力呢!”張弛有些驚訝地看了陳敬一眼,陳敬指了指他剛才揉捏的前額部位,問道:“頭又開始疼了吧?我早就發現你有這個能力了,不著急,等我想到穩妥的法子的,讓你這個能力更強,順便也把你的頭疼的毛病去了。”丁振武聽了陳敬的話,一臉嚴肅地看著張弛,裝腔作勢地說道:“小鬼,要聽話!”張弛夾起一個包子,向他嘴裡塞去。

還是丁振武開車,張弛副駕,陳敬後座。可能是因為張弛和陳敬馬上就要到特案處一隊跟自己在一起工作了,丁振武一改上次去陳家屯時的蔫頭耷腦,有些話癆,而張弛和陳敬知道他實際上仍然未從自己的師父和師弟的事情中完全解脫出來,就由著他天馬行空地亂說一氣,偶爾還附和他一下。等去陳家屯的路快跑了一半兒時,丁振武說到了正事兒。

上次沈家的二兒子被陳敬一巴掌拍好了以後,三人未做停留直接就回市裡了,並沒有仔細詢問他中邪的前後經過。昨天,沈家的大兒子直接打了丁振武的手機,在電話裡,他講了他弟弟出事兒的經過。他們家新建的機械加工廠的廠房,選址在那個破產水泥廠的時候,請了一個陰陽先生給看了看,那個陰陽先生不是本地人,是透過沈家的一個親戚從外地用很高的報酬開車去接過來的,好吃好喝好招待後,在沈老爺子和兩個兒子還有那個親戚的陪同下,到那家破產水泥廠去現場踏勘。

陰陽先生繞著廠子外面走了一圈之後,又進到廠裡,四下打量一番,對沈家爺仨問道:“這個水泥廠當年曾經出過事故,死了幾個人,是吧?”沈家爺仨一聽,都挺佩服那位陰陽先生,沈家老爺子說道:“確實出過事故,也死了幾個人,不過那都是十幾二十年前的事兒了,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我們開新廠,到時一切推倒重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吧?”陰陽先生咂吧了幾下嘴,一臉嚴肅地說道:“事兒倒是沒啥事兒,當年死幾個,等新廠開起來,接著再死幾個也就了了。”沈家爺仨一聽,大吃一驚,別說再死幾個,死一個都受不了,就趕緊問有沒有解決的辦法,見陰陽先生沉吟半天也不出聲,沈家老爺子急忙說道:“先生只要解決了這件事兒,報酬的事兒不用您提。”

沈家的那位親戚也開口幫著請求,那位陰陽先生便說道:“開工建地基時,東南角埋一隻純白色沒雜毛的公山羊,西北角埋一隻全身不帶一根白毛的黑母狗一隻,死活不論,活埋更好。廠子建成開業那天,讓人用木杆掛著鞭炮點燃,鞭炮外面的包裝紙上,事先粘上五穀雜糧,在圍牆裡繞行一週,鞭炮聲不能間斷,之後把木杆從廠門拿出去,扔到西南方向的低窪地即可。”沈家人一聽,除了埋山羊和黑狗這兩件事兒有點兒損德行,其他的倒是簡單,沈老爺子便問道:“這樣就可以了?”陰陽先生看了看沈家的那位親戚,又看了看沈家的三個人,說道:“還有一點兒,至關重要,這個廠的廠長,屬豬的和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