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可能超越太虛觀,當然前提是。玄門之主要有辦法應對完滿狀態下的昊天鏡,聽聞他重新祭練自己那把絕世兇劍。想來便是出於這個目的。”

“甚至如果一直按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五百年。三百年之後,就有可能真的改天換地。”

古元開轉頭看向古誠:“但是,誰能保證,不會出現大的變動?你我雖然蝸居一隅,但神州浩土上的情況,咱們都清楚。”

“玄門天宗崛起之前,大周梁氏,國力突飛猛進,虎視鯨吞之象初露。給他們幾千年時間經營,未嘗沒有雄踞神州的機會,但是現在呢?”

古元開嘆息一聲:“至少,太虛觀經歷了太多歲月的考驗,經歷了太多意外仍然屹立不倒,比起玄門天宗等勢力來說,穩妥許多。”

古誠同樣不是拿定主意後會輕易改變之人,聞言神色平靜:“九叔所言也不無道理,但我還是更看好玄門天宗。而對於太虛觀,我還是那個意見,那不是一個好盟友,至少在有其他同等選擇的情況下。太虛觀不是最好的選擇。”

古誠淡淡說道:“就像當年長生先祖在位時一樣,歷代人皇中,除了夏皇。長生先祖和太虛觀關係最為友善,但來往再密切。關係再友善,到頭來也是虛的。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難。”

“誠然,世間大多盟友其實都是如此,但長生先祖在當年廢黜冥皇之後,以帶傷之軀一肩挑起守護神州之責,讓太虛觀暫時退居幕後得以修養,我古族先輩因此死傷慘重,長生先祖直到最後那次兩界戰爭時都沒有徹底康復,並因為與妖族大戰,舊傷未愈,再添新傷。”

“這其中牽扯到大戰略,整個神州都因為昊天鏡恢復而獲益,對大家而言是互利之事,嚴格說來,談不上誰欠誰。”

“只不過,長生先祖和本族可以做到共患難,太虛觀做不到,這其實談不上是他們的錯處,只是各自選擇的問題而已,無關對錯。但當我們再次做選擇的時候,同等條件下並非只有太虛觀一個選擇的情況下,我從來都認為,人不應該在同一塊石頭上絆倒兩次。”

古元開徐徐說道:“如你所言,大多數盟約和所謂盟友,其實都是如此,真到了同樣的處境,玄門天宗怕也未必能表現的比太虛觀更好。”

“甚至還可能更糟!”

古誠聞言,平靜說道:“就像九叔你先前說的那個道理,用在這個地方,也是有效的,一個是已經驗證過的,靠不住,一個還沒有經過驗證。”

他看向身旁白髮蒼蒼的古元開:“現如今的太虛觀究竟怎樣,不好斷言,但是觀其之前行事作風,他們需要的只是有價值,或者聽話的棋子,當然,既有價值又聽話,他們會更高興。”

古元開嘆息一聲:“現在言之尚早,一切都等這次兩界戰爭之後,我們拭目以待吧。”

“是啊,我們拭目以待。”古誠聽了,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彼此之間見禮之後,古鈞說道:“請林宗主和門下弟子,暫且安歇,明天我們再詳談吧。”

林鋒微微一笑:“客隨主便,我等叨擾了。”

古鈞轉頭看向古誠:“接引林宗主一行人前往住處,玄門天宗門下高足有要遊覽長生城的,分別安排嚮導,想要自如行動,亦不禁止。”

古誠點點頭:“是,皇兄。”

古鈞看向蕭真兒,輕嘆一聲:“跟你誠叔一起去吧。”婚事還沒定,就算定了這次也只是訂親,而非迎親。

蕭真兒臉頰閃過一絲淡紅,不過還是大方的點點頭:“謝父皇。”

林鋒等人跟著古誠與蕭真兒一起在皇宮大殿中穿行,蕭焱和蕭真兒並排而行,跟在林鋒與古誠身後。

“真兒,看你模樣,這次試煉完成的非常圓滿了?”蕭焱看向蕭真兒,少女臉上露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