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倒是有默契。”宮主的聲音沒有絲毫變化,聽不出是褒是貶。

“本座聽說你和阿八關係很好,你們兩個人一起搬過來難道不好嗎?”沉靜了片刻,宮主又說道。

啪!白瓷的茶杯摔在了地面上,碎成了一片片殘渣。

“一個兩個都給我玩無聲反抗是不是?我也不繞圈子,省的別人說本座不通情達理,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便給你兩條路,同樣的這兩條路我也給了楊左,第一條,你效仿曾經的前人受添庫之刑,

第二條,楊左封了內力在這大殿上站上三天三夜,他已經站了一天一夜了,你選吧!”

所謂添庫之刑就是找上五到十個人把受刑者輪。奸一番,這是處理想要叛教的人的,只要撐過了便可以叛教,既然連叛教都可以了,戚涔這點事就不是事兒了。而那所謂的在大殿中站三天三夜的說法戚涔找遍阿七的記憶也沒找到。

若是時間倒退半年或是幾個月,戚涔估計就認命做男寵去了,反正只不過是黃粱一夢罷了,若是一個月前,戚涔可能任由自己內心煎熬也會選擇第二條,因為他從來不隨意糟蹋不屬於自己的身體,可是現在,戚涔有些躊躇,甚至於他內心的傾向是選第一條。

他一直在想,如果這是個真實的世界,那麼他所俯身的人的原魂去哪裡了?是不是還在這個身體裡,他之所以從阿戚的身上離開是不是因為真正的阿戚醒了,如果他被這個身體排斥,是不是他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那次鞭刑幾乎讓他絕了他這是在做夢的想法。

人一胡思亂想就停不下來,越想那種期待驗證的渴望就越深,再加上所有的鼎爐本就沒有‘乾淨’的,戚涔的愧疚感也就少了些,所以當他發現自己已經說出“我選第一條”時,竟然鬆了口氣。

戚涔這話一出口就把大殿裡的人都驚了,楊左直接從他一直沒離開的地方走了過來,抓住戚涔的肩膀就想大喊一回為什麼,自己掙扎了半天,結果一心護著的人竟然選了第一條。可是當看到戚涔的眼神時,楊左鬆下了手,想要喊的話一句也沒說出來,他皺著眉,像是第一次認清了戚涔。

“你確定?”宮主的聲音也滿是詫異,甚至還有憤怒,我想沒有一個男人回不憤怒,當另一個人寧願選擇被輪。奸也不願意跟你的時候,幸好戚涔不是女人,否則這種憤怒感還會強烈幾倍。“你應該知道男寵除了名字不太好聽之外,它比鼎爐要強的太多了。”

“我當然知道,宮主您也不缺一個男寵,為什麼如此為難與我?”戚涔幾乎是冷笑出聲,他直覺這個宮主看他不順眼,更看不慣他跟楊左走的近。

“好,正好這殿裡不算左護法有五個人,你只要撐過去,我便依了你。”

楊左環視了一週,臉色就變了,這大殿裡一共有七個人,不算戚涔,不算他,那就是說宮主竟然也算在五個人裡,別說五個,就是宮主一個也能讓戚涔熬不過去。

楊左想到了戚涔也想到了,臉色也忍不住白了一下,但是他這性格從小就硬氣,能讓他被迫示弱的情況實在是太少,能讓他後悔自己的決定的情況更少,他的人生準則便是決定了就不

後悔。所以他頗為挑釁的向宮主眨了眨眼,目光從大殿裡的每一個人身上掠過,像是在審視自己即將吃下肚的飯菜一般。

後面的事就不細說了。

那宮主不是什麼耍賴的人,他第一個做的,就做了一次,雖然那一次就讓戚涔差點沒了半條命,之後只能躺在地上任剩下的四個人隨便口口。全程下來戚涔都異樣的清醒,怎麼說呢,不是肉體和精神的剝離,而是快感和精神的剝離,即使能感到這個身體這樣那樣的對勁,即使知道有人在不經過自己同意之下隨意玩弄自己的身體,但是精神上卻異常清醒甚至平靜,敏感的身體得到的快感他一絲都沒有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