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利器所致,更像是與生俱來就存在於那裡。

“事到如今,你難道還要否認嗎?”紅衣女子聲音帶著哭腔,一雙眼眸直直地盯著男子的眼睛,彷彿要看穿他內心深處隱藏的秘密。

男子見狀,先是微微一愣,隨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想要辯解些什麼。

然而,就在他剛剛張開嘴巴準備說話的時候,突然,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紅衣女子毫不猶豫地揚起手掌,狠狠地給了男子一記耳光。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打得男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而那清脆響亮的巴掌聲更是如同一道驚雷,劃破了客棧內原本安靜的氛圍,甚至連客棧門外路過的百姓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驚撥出聲。

一時間,整個場面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男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勉強穩住了搖搖欲墜的身形。

此刻,他心中暗自思忖,如果今天不承認,恐怕真的難以踏出這扇門了。思來想去,他咬咬牙決定先應下來再說。

於是,一抹略顯尷尬的笑容慢慢爬上了他的面龐。

只見他用一隻手緊緊捂住剛剛遭受重擊的側臉,另一隻手則有些顫抖地伸向前方,彷彿想要抓住某種無形的依靠。

然後,他緩緩張開嘴,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紅衣……好久不見啊。”

話音剛落,站在對面的紅衣身體猛地一顫,淚水如決堤之水一般再度洶湧而出。

她瞪大雙眼,死死盯著眼前這個曾經熟悉無比、如今卻又如此陌生的男人,歇斯底里地吼道:“你終於願意認我了嗎?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麼過的?你為什麼要拋下我一個人?為什麼啊!”

紅衣的嘶吼聲響徹整個客棧,那飽含著無盡痛苦和哀怨的悲泣之聲,聽得在場的眾人無不為之心酸落淚。

而男子只是低垂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默默地站在那裡,任由紅衣拼命地搖晃著他的肩膀,許久都未能回過神來。

過了半晌,男子似乎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深吸一口氣,稍稍定了定神,然後低下頭苦思冥想了好一陣子,終於憋出了一句:

“紅衣,你聽我解釋好不好?當時情況危急,我被一群仇家追殺,實在是走投無路啊!”

然而,紅衣聽完這番話後並沒有停止哭泣,她依舊用雙手緊緊捂住嘴巴,喉嚨裡不時發出嗚咽聲。

看得出她很想說點什麼,可此時此刻她激動的心情已經完全失控,連面容也無法保持鎮定。

或許是長期身為風月女子所養成的習慣使然,即便內心早已翻江倒海,她仍然努力剋制著不讓自己在外人面前徹底失態。

寧姑娘此時走進了客棧的大門,紅衣的故事在旅途中她有聽過,雖是述說的內容不多,但她基本可以確定面前這男人定是個負心漢。

“哦?仇家?那你現在敢大搖大擺地進寒霜城?仇家是誰啊,這麼不小心。”

寧姑娘言語沒有絲毫留情,客棧外的百姓們也是點點頭,他們也聽說了這男子是在寒霜城城門處被抓回來的。

就在男子即將開口反駁之際,敏銳如鷹的安非突然察覺到門外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試圖趁著人多眼雜悄悄地從人群中溜走。

說時遲那時快,安非腳下生風,身形一閃,如離弦之箭般踏步衝出客棧,眨眼間就追上了那個企圖逃跑的傢伙,並毫不費力地將其一同拎回了客棧裡。

“哎呀呀,你們抓我幹什麼啊?”只聽得一聲驚叫傳來,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個身材矮小的男子。

他長得倒也算五官端正,但此刻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一邊掙扎著想要掙脫安非的束縛,一邊衝著安非等人叫嚷道。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