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非~起床喝藥啦~”

秦曼端著今日的藥湯坐在安非的的床邊,正小口小口吹著藥湯的熱氣。

喂安非藥湯的工作是她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她和小魚兒為了爭此項工作可是花費了不少心力。

後面老闆娘實在看不下去了,最終讓她們二人猜拳定勝負,幸運的是她贏了!

安非緩緩從床上坐起,經過數天的休養以及媚妝憐氣的輸送,他的傷勢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不過聽老闆娘說師傅吩咐了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踏出房門,並且時刻都要裝出一種還在重傷中的架勢。

於是乎,這番舉動讓安非近些日子一直臥床不起,也讓秦曼一直有機會可以照顧她。

眼睛看向身旁那面帶微笑的女子,安非心中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秦曼定是十分美麗的,這點毋庸置疑,而她對自己的心意,安非從叛軍手中救下她之後便一直是知曉了。

要說安非對這位體貼又美麗的女子沒點心動的感覺,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喜歡的是小魚兒啊!怎麼能轉而喜歡其他女子!

那他專一的人設豈不是無了。

這樣是不對的。

見秦曼已經將原本冒著熱氣的藥湯緩緩吹涼,拿起木勺舀至他的嘴邊。

安非沒有領秦曼想喂他喝藥的心意,右手接過那木勺自己喝了起來。

這一幕秦曼也是見怪不怪了,這些日子安非一直都是這般,不過她也不在意。

畢竟,能陪在他身邊,便已是夠了。

安非正喝著藥湯哪,聶輕雨突然門也不敲地走進房間,焦急地說道:

“安非,快躺下,你師傅傳信來了,他馬上就到,你快點裝成重傷的樣子。”

看見安非還端著手中的藥湯,一臉呆滯地看著他,聶輕雨也是直接上前接過了藥湯。

“病都好得差不多了,這藥湯不喝也罷,快躺下。”

第五錦堂臨走前可是和她說過,這番安非裝病定能有天大的機緣,如此她也是不敢有絲毫懈怠。

見藥湯被老闆娘奪走,秦曼也是被聶輕雨拉出了房門,啪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這叫什麼事啊!”

對著屋頂高呼一聲,安非拿起放在桌上帶血的繃帶,纏繞在自己身上後重新躺到床上。

一炷香時間後,安非的房間中已是站滿了人。

第五錦堂帶著劉萬山正看著眼前奄奄一息的少年,好像就只剩下一口氣了。

在他們身旁,聶輕雨、李二小等人都在低聲啜泣著。

“你看,把我徒弟傷成這樣!”第五錦堂也不復往日雲淡風輕的樣子,對著劉萬山低聲嘶吼。

這...

劉萬山用氣檢視了一下正臥床不起的少年,呼吸順暢,經脈通透。

甚至連尾椎骨他都看了,也是完好無損!

但偏偏躺在床上的少年就是一副重傷難治的樣子,甚至連呼吸都有點難以維持。

這應該...是詐騙吧。

不對,這就是詐騙吧!

劉萬山相信自己一個八階武者的感知不會出錯,所以說這是針對他的一場團伙詐騙?

看著身旁面色低沉的第五錦堂,又看了看不遠處正在小聲啜泣的第九妝憐。

他心中升起了一絲無奈之情,即便明知臥床的少年啥事沒有,但今日他定是要大出血了。

“第五冕下,第九冕下,此事是我劉家做事不周,不知怎樣才能補償我劉家的過錯。”

見劉萬山抱拳認錯的態度誠懇,“憤怒”的第五錦堂面容也是稍稍緩和些許。

“首先,你們劉家之女襲擊寒霜團駐地,帶給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