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進來了,那他就一定要查個究竟。

但眼下的問題是不知道門口值守的兩個警察能不能允許他離開醫院。

……

銀川,河西機場。

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拉著行李箱從候機樓走了出來。

她體態修長,身穿一件棕色的牛皮小茄克,緊身牛仔褲能一眼明晰具有完美線條兩條長腿,配上那雙黑色馬丁靴真可謂是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

她邊打電話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你好師傅,麻煩開一下後備箱。”

女人把行李箱放進計程車後備箱,拉開門坐了進去。

“去石油城。”

計程車司機應了一聲就發動了車子。

女人的手機沒有結束通話,她靠近話筒對著另一頭的人說:“我到了。”

“嗯…在機場沒見到他。”

“這麼多年過去終於回來了,以前也沒感覺這裡空氣這麼幹燥。”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好,等事情有了眉目再跟你聯絡。”

說完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向女人:“美女,我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女人看著窗外連成片的黃土地,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算是半個本地人吧。”

“那怎麼?父母某一方是本地人嗎?我聽你這外地口音還挺重的。”

“嗯…不是,我出生就在這裡,只不過小時候就搬走了。”

……

章文還是乖乖的在醫院躺了一夜。

他看到回覆以後急忙給陳亮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在醫院住不慣,想要回家。

陳亮總覺得章文行事古怪,接二連三遇到危及生命的事情不乖乖待在警察的保護圈裡。

但又不能一直限制人家的人身自由,畢竟他也是受害的一方,所以就只能對他再三安頓不要亂跑,其它事情全權交給警方處理。

章文當然明白不能太得寸進尺,自己現在的處境本就十分微妙,所以他對陳亮做足了保證,能延緩一天就允許出院已經是燒高香了。

臨了的時候陳亮告訴他並沒有在封登的常住人口戶籍資訊上面查到陳曦這個人。

這說明陳曦沒跟他說實話。

難道陳曦跟那人是一夥的?故意在那天晚上引他過去?

章文趕緊搖了搖頭,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在事情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還是不要給自己洗脫罪名了。

她的下落警方還在排查,陳亮讓他靜候警方的回覆。

可陳曦為什麼要騙自己住在那個鳥不拉屎的鎮子上呢?一般不都是往好了說嗎?

真複雜啊。

雖然醫院方面強調了他現在的狀況不能出院,不過病人執意要走,醫院也不好阻攔。

第二天章文站在鏡子面前,自己的面部創傷已經恢復如初,不僅如此,之前被玻璃扎傷的創口也奇蹟般的褪去了疤痕長出新肉。

那天夜裡他昏過去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有些驚喜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但同時也伴隨著恐懼,只希望別是壞事。

滿腦子疑雲密佈,真想要搞清楚,還得先去那家燴肉館走一遭。

出院之後章文一刻也沒有停歇,打了個車直奔石油城。

石油城其實就在銀川城東,那裡有一個石油管道基地,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很多在那裡上班的工人們聚在一起而後形成了一個生活區。

後來隨著工人的數量越來越多,大部分都拖家帶口常駐此處,周邊的配套設施也逐漸完善,商場,醫院,學校一應俱全,所以被稱為石油城。

雖然已經過去了三四十年,但是石油城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