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中無一倖免。”

章文想了想問道:“死法是不是和那些牲口一樣?”

“沒錯,當時我爺爺給我講這一段的時候老淚縱橫,平時他們家在村子裡作威作福慣了,他以為這樣的下場就是報應。”

“確實是報應。”女人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老闆有些不滿:“姑娘你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女人回了一句:“你太爺一家人打殘那個孩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

“論理兒確實是這麼個理兒,可那畢竟是我太爺,於情我自然應該偏向我太爺才對,而且那個年代,一條人命,真的是不足掛齒。”

“你要是這麼說,我覺得我們就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說完女人站了起來,氣呼呼地拉著箱子就往門口走。

“嘿,你這姑娘,這都快一百年前的事兒了,你擱這跟我當哪門子憤青。”

“沒事兒老闆,你不用管她。”章文看形勢不對趕緊攔住了正在起身的老闆:“你快繼續講講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老闆沒好氣地看了一眼章文。

“要不是看你是大學生,我都懶得再講吓去了。”

章文滿臉堆笑:“老闆你繼續說,等我這篇論文順利寫完,帶我的同學們一塊來你這裡吃燴肉。”

“那倒是用不著,別再來一堆跟那姑娘一樣的憤青,我這店還開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