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捨生取義’,在下惶恐,只能‘明哲保生’。小阮,你自求多福吧。”我大嘆。

“小阮,你說不過她的,跟她理論,連我這個語文老師都得在她妙語連珠的攻勢下潰不成軍。你呢,就自覺繳械投降吧。”凌涵盯著我笑,估計是被我的四字箴言逗樂了,也加入我們的鬥嘴。

小阮不服氣,重振旗鼓,負隅頑強。三人玩得不亦樂乎,氣氛很好,公寓裡充斥著輕鬆的歡聲笑語。

作者有話要說:

☆、難堪往事

“藍天,你會彈吉他?”小阮這才想起了我來時揹著的那把吉他,好奇地問。

“才疏學淺,略懂一二。”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有你這麼欺負老師的嘛?”小阮白我一眼。

“是,世上最聰明可愛的地理老師,我錯了。您的文化那是博大精深,猶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我玩笑著奉承。

“算了算了,我算是親身體會到凌姐的警告了,打住打住。”小阮連忙擺手。

我起身取過吉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周筆暢的《筆記》這首歌。成長的故事裡,曾有過的夢想,曾幻想過的自由,如今都已擱淺。

每個人都會有形單影隻的時候,會不會有人能陪著你走到最後?那個與我靈魂契合的人,你在哪裡?

我看見天空很藍,就像你在我身邊的溫暖,生命有太多遺憾,人越成長越覺得孤單。我很想飛多遠都不會累,才明白愛的越深心就會越痛;我只想飛,在我的天空飛,我知道你會在我身邊……《筆記》

一曲完畢,小阮又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不停地追問我有關吉他的事,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學了多久了?難不難?有什麼講究?等等。。。我倒沒有煩她,耐心地一一作答。

再看向凌涵時,想到了一首老歌《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春天的手呀翻閱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你也聽老歌?”凌涵笑問。

“還行吧,我喜歡這首。”不常聽老歌,只是偏愛幾首,輕緩抒情。

“藍天,你是想說,凌姐看起來跟歌詞裡‘羞答答的玫瑰’感覺很像吧?哈哈。。。”小阮兀自笑開了。我的確是這麼覺得,但沒好意思說。

“唉,不過可惜啊,這朵玫瑰花已經被人捷足先登採摘回家了。”小阮笑完,又唉聲嘆氣。

我看到凌涵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肯定是想到採摘玫瑰花的那位了吧。凌涵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伸手去拍小阮的胳膊。

“凌姐,沒有多的床單可以用哎。不然,藍天就跟我睡好了,反正我那床睡兩個人還是沒問題的,怎麼樣?”時間就很晚了,小阮大大方方地開口讓我留下。

這之前,小阮應該還不知道我已經來過兩回,而且還都是跟凌涵住在一起。考慮到凌涵房間裡是單人上下鋪,她那邊是張雙人床,所以才出此言吧。

我欲言又止,面對小阮的熱情,若是直接開口拒絕,顯得沒有禮貌。但我實在不喜與人同床,可能是與生具來的孤僻症吧!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著凌涵,渴求她的解救。

“這個好解決,我房間裡的上下鋪比較好弄,單人床單被套也都有,就讓藍天睡我這兒吧,免得你不習慣。”凌涵開口替我解決尷尬。

很欣喜,她看懂了我眼裡的祈求。小阮沒再多說什麼,估計也是認為我跟凌涵比較熟好相處吧。所以,晚上還是住凌涵房間。

“今天,你睡上鋪吧。”凌涵一句陳述,就安排了我今晚的去處。

“不要,我是客人,你得尊重我的意見。我睡下面睡習慣了,你不能奪人所愛。”我當然不願意了,明明每次都是睡的下邊,幹嘛這回就叫我睡上鋪了?而且,好不容易又可以感受一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