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善解人意的姿態來,輕笑道:“南氏的人?是明鳶吧。沒想到她有這樣的本事,能幫到小凝就好。”

林深在一邊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女人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薄辭深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妹妹此刻又在醫院躺著,他煩悶不已,只丟下一句:“我去醫院看看珏凝。”

林深識趣地上前開啟門,司瞳忙不迭跟在後頭,“我還不知道小凝現在究竟怎麼樣了,辭深哥,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此事不光彩,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薄辭深果然拒絕了她:“不用。”

司瞳還在後面不依不饒:“可,可是我也很擔心她。辭深哥,辭深哥……!”

不等她說完,薄辭深長腿邁了兩三步便離開了。

司瞳在原地暗暗咬牙切齒,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南明鳶一來,她苦心經營的好感度就會瞬間下降。

薄辭深好像被下了降頭似的,短時間內跟看不見她一樣。

她自然不會善罷甘休,飛速在平臺上約了私家車,悄悄地跟在薄辭深的車後。

“對,就這輛車,別離太近,免得被發現了!”

司機疑惑道:“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司瞳張口就來:“我捉姦呢!能不能成,就看師父你了。”

聽此,司機當即情緒上頭:“那您坐穩,這個我在行,一定給您跟的好好的。”

很快司機就將車穩穩地停在了醫院門口。

直到下車後,司瞳這才反應過來,她連薄珏凝住在哪一層都不知道!

她之所以過來,就是為了確認薄珏凝醒了沒有。最好是一輩子都醒不過來,當個廢人!

看到薄辭深的身影后,司瞳一直保持著得當的距離,隱藏在人群之中。

只見薄辭深在六樓電梯離開,轉身拐進了走廊右手邊第七間特護病房。

房間裡充斥著消毒水刺鼻的氣息和輸液泵“滴滴”的響聲,一切運轉都是冰冷無情的機械化。

走廊外,隱隱有家屬的哭泣和病患的哀嚎聲。

處於這般環境裡,再樂觀的人也會沒來由感到心情低落。

薄珏凝依舊是那副虛弱的昏迷模樣,唇色雖然不似往日那般蒼白毫無血色,但兩眼依舊緊閉著。彷彿陷入了無盡的噩夢迴圈之中,遲遲不能醒來。

白秀蘭握著女兒的手,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歲:“小凝……小凝,媽的乖孩子。你怎麼還不醒呀,快起來看看媽呀……”

見母親傷痛至此,再不干預只怕她也要倒下了,薄辭深出聲道:“你先回家休息吧,這裡有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