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舉動,他知曉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不僅如此,還可能獲得一樁天大的機緣。

但他心中依舊忐忑不安,時刻留意著薛濤的一舉一動。

此時,薛濤操控著陣法中的光線,那光線如同一條條靈動且冰冷的蛇,朝著眾修士飛速游去,將他們緊緊捆綁過來。

眾修士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他們的身體被光線勒得生疼,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此刻,被綁住的眾修士對著薛濤破口大罵。

“混賬,薛濤,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操控這一切的畜牲。”

“早知如此,我們就不該信你,就該將你碎屍萬段,讓你不得好死!”

“沒錯,像你這種見利忘義的牆頭草,就應該被千刀萬剮,下十八層地獄!”

“”

聽著面前這些修士的辱罵,薛濤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的拳頭緊握,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憑什麼做出這種事的明明是這賊眉鼠眼的傢伙,罵名卻要落到自己頭上。

他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燒的烈焰,幾乎要將他吞噬。

然而,不待薛濤反駁,旁邊那賊眉鼠眼的修士急忙開口道:“放屁,你們這群混賬,都死到臨頭了,嘴巴還這麼不乾淨。反正你們都要死了,不如發發善心,餵飽石道友,讓他好好上路。這機緣,我等自會好好珍惜。”

,!

眾修士聽到這話,頓時將矛頭齊刷刷地指向那賊眉鼠眼的修士,一個個口吐芬芳。

“媽的,你這賊眉鼠眼的傢伙,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相由心生,你他媽就是個豬狗不如的雜種!”

“混賬東西,你也不得好死,出門就遭天打雷劈!”

“你這卑鄙小人,不得好死,死後還要下油鍋,永世不得超生!”

“”

聽到這話,賊眉鼠眼的修士再也忍不住了,開口道:“媽的,老子魏良,憑名字就知道……”

“魏良,果然良心都餵狗了!你這沒良心的東西,不得好死!”

“你他孃的有個屁的良心,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畜生!”

“”

魏良後面的話瞬間被眾修士的叫罵聲淹沒,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氣得渾身發抖。他猛地轉過身,惡狠狠地對薛濤說道:“薛道友,送他們上路吧。”

聞聽此言,薛濤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哼一聲,操縱著眾修士扔向石牛,同時用光線將他們死死綁在一起,讓他們連話都說不出來。

眾修士被扔出的瞬間,發出一陣絕望的呼喊,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令人毛骨悚然。

而那滿身血腥之氣的石牛,享用完光頭修士後,再次如惡狼般撲向被捆綁的眾修士。

一時間,場面血腥至極,只聽見石牛殘忍的屠殺聲此起彼伏,伴隨著眾修士的慘叫,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悲歌。

此時,陳修靜靜地看著這一幕,他的眼神冷漠如冰,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

他低聲冷言:“一開始的盟友,此刻卻落得狗咬狗一嘴毛的下場,當真是可笑至極。這世間,在利益面前,所謂的情誼不過是虛幻泡影。不過,看那薛濤與魏良的表現,他二人應是互相猜忌起來了,看來,這計劃實施得倒也順遂。”

隨後,陳修抬頭看向空中的月影球,眼中閃過一絲志在必得的光芒,身影如鬼魅般瞬間閃動起來,消失在原地,連一絲聲響都不曾留下。

此刻,薛濤因長時間操控陣法,靈氣如決堤之水般快速流逝,他的面色愈發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

而一旁的魏良,本就有傷在身,在經過這一番番的變故,傷口再次滲出血來,即便他用手捂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