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死,否則此事絕無可能!”紀大頭決絕道。

“不參加護衛隊也行,但是我要去習武,今年的地就讓大茅二茅他們幫你種吧。

我已經辛苦這麼多年了,也該為自己的將來做些打算了。

老爹你看在我這麼多年為了這個家流血流汗的份上,就答應孩兒的無理請求吧!”紀一川懇求道。

他如今還未及冠,也沒分家,紀大頭作為一家之主若是不鬆口,他是無論如何也加入不了護衛隊的。

所以他說要加入護衛隊,只是想為此刻的習武做鋪墊。

“習武?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樣子,你是那塊料嗎?”紀大頭當即打壓道。

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有些天賦,沒準還真是習武的好苗子,但也正因為這一點,他說什麼也不能讓其去習武。

因為他供養不起一個武者,而且四兒去習武了,家裡的活誰來幹?

“我不是這塊料,你那么兒就是塊讀書的料嗎?”紀一川面色一沉,冷笑道。

“放肆,你竟然敢如此跟我說話,我今天打死你這個逆子!”紀大頭當即暴怒,拿起一旁的柴刀就欲砍來。

但紀一川也不是吃素的,因為他從始至終手中都握著柴刀。

“你…你這個逆子!”紀大頭看著紀一川兇狠的眼神,說什麼也沒敢再向前一步。

他有預感,如果他敢再向前一步,對方的柴刀真的會向他砍來。

“阿爹,就一年,我求你了!”紀一川軟硬皆施道,但手中的柴刀卻握得越發的緊。

紀大頭一時間還真被紀一川給嚇住了,但很快便大步走到了紀一川的面前。

“行啊,長本事就不認我這個爹了?

翅膀真是硬了,忘了是誰將你養這麼大?真是一個白眼狼!

你若想練武,除非今天將我砍死,否則想都不要想!”紀大頭決絕道。

紀大頭猜得不錯,紀一川的確不敢出手,不是他顧及情面,而是這一刀下去他也會死。

畢竟這個世界是有法律的,尤其是以子弒父,更是要被凌遲處死!

紀一川身有系統,又豈能跟個匹夫同歸於盡?

但面對紀大頭的無賴,紀一川卻也不是毫無辦法。

那就比誰更加無賴好了!

紀一川呵呵一笑,而後拿起柴刀就向著家中趕去。

“等等,你要做什麼?”紀大頭驚悚道。

“我知道阿爹你素來不喜歡我,那我就把你的兒子都給宰了,自此我就是你唯一的兒子,想來那時你就會喜歡我了吧?”紀一川嘿嘿笑道。

“瘋了,瘋了,我看你是失心瘋了!”紀大頭驚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