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四茅,你這個畜生,你竟然勾引外人害死了村長!”紀家族長一脈帶人堵在了紀大頭家的門口,吵著要族規伺候,將其沉入河裡活活淹死。

但這時,紀一川卻是出現在了自家房頂之上。

“我紀氏分家的兒郎們都給我站出來,族長一脈又來欺負人我等,我們分家應該團結起來才能免受欺負!

既然族長一脈無德,那我們就推翻他們另選族長!”紀一川高聲咆哮道。

很快,在三個月前被族長一脈壓迫的族人便站了出來。

他們大多都是護衛隊的人,在山上打獵時紀一川沒少照顧他們,所以如今紀一川已有了一定的威望。

於是他振臂一呼,便站出了十餘個半大小子。

他們還沒受過社會的毒打,心中還有著血性,所以紀一川振臂高呼,其便紛紛站了出來。

但就憑他們又豈是族長一脈的對手?很快他們便被打得頭破血流,再沒了反抗的力氣。

而就在這時,村長李得全帶領護衛隊出現在了眾人之間。其當場抓捕了數名紀家族長一脈的青壯。

“爾等聚眾鬧事,是想要造反嗎?有這力氣,不如去打大山村!自己窩裡橫算什麼本事?”李得全無差別怒罵道。

但任誰都能看出,其是偏袒紀一川的。

最後在村長得有意引導下,以紀一川為首的二十餘戶紀家人從紀家主脈分離了出去,甚至將祠堂內祖宗的牌位也一併請了出去。

自此紀氏一族正式分家,紀家的力量大打折扣,短時間內已再無反抗村長的力量。

這是李得全充分吸取了紀天明的失敗經驗,從而想出的一條妙計。

如今他李家為了爭取村長的位置,幾乎花了族內的所有銀子,所以他們也需要像從前紀天明那般,對村裡的百姓進行剝削,以壯大自身,這樣才能快些站穩腳跟,不至於被陳家扳倒。

陳家不好惹,本族的人是根基也不可得罪,那麼紀家的人便是最好的剝削物件了。

但紀家也不可小覷,搞不好很容易被陳家拉攏從而將他李家扳倒。

於是他便想出了這樣一條妙計。將紀氏一族分化,拉攏一部分,打壓一部分!

自此,十六歲的紀一川成為了新紀氏一族的族長。

原紀家族長一脈則淪為了李家剝削的物件,上山打獵,村頭火拼,以及梳理河道都成了他們的主要任務。

這讓他們甚至沒有時間打理自己的土地,如果長時間這般下去,紀家族長一脈也便要沒落了。

而在村長如此的打壓下,越來越多的紀氏族人開始棄暗投明,加入到了紀一川一族。

但當兩方紀家人數相差無幾後,經村長的要求,紀一川停止了繼續接收紀氏族人。自此那些仍在觀望的紀氏族人便徹底淪為了三家村的底層,他們的土地以及祖產都在一步一步被蠶食。

“好傢伙,這座小小的山溝居然也如此精彩。

但這些蠅營狗苟我不喜歡,而且也無用。只有拳頭大,才有話語權啊!”紀一川一拳一拳打向木樁,快速的提升著自己的拳勁。

至於他與李耀祖的合謀是誰洩露的,他不感興趣。

等他拳法大成後,他自將一一清算!

如今他在村裡也有了一定的地位,並且還成了村長忠誠的馬仔。於是被逼無奈下他只好停止了讀書,每日奔波於處理族內瑣事之中。

但卻沒人知道,在無人的深夜,對於拳法的修煉他卻一刻也未曾停止。

地窖內,紀一川一拳一拳的打著木樁。

而地窖之上則是他養的數只大鵝,大鵝喧囂的叫聲足以遮蓋拳頭擊打木樁的聲音。

練拳的物件從沙袋變為木樁後,紀一川每打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