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拿給我吃?”

“誤會,誤會。”老皮說:“先吃苞米。”

烏龜皺眉道:“你是說誤會,還是說烏龜?”

老皮愣了下,跟著笑起來:“誤會,絕對是誤會。”

“靠,怎麼聽都像烏龜。”烏龜拿過棒苞米開吃。

張怕還是覺得不對勁:“給狗吃的也得串起來?”

“可不?要不怎麼烤?它們不吃生肉。”老皮說的很認真。

張怕點頭說:“小子,你行,扣一萬。”

“哥,不帶這樣的,你這是鬧著玩下死手。”老皮像變戲法一樣拿出罐啤酒:“哥,孝敬你的,外國酒。”

張怕懶得理他:“趕緊上東西。”

“好嘞。”老皮跑回去幹活。

沒多久,胖子和老孟幾個人陸續到來,大家開喝。在他們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裡,烏龜跟張怕說了喬光輝的病情,說估計玄了,現在已經不吃東西了,是徹底不吃,連水都不喝,全靠每天上午倆吊瓶維持著,更要命的是手腳開始浮腫,就是說吊瓶也打不了多少。

烏龜說:“喬叔手腳冰冷,暖都暖不過來。”

張怕心底一陣嘆息,老喬家上上下下一大堆人,喬光輝是公認的好人,這個人好到哪怕知道你有六成可能在騙他,他還是會幫你。

可這樣一個好人要走了。

張怕說:“他要是走了,咱給送一程吧。”

“必須的。”烏龜說,跟著問:“給多少錢合適?”

“二百、五百都不行,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好送他走。”張怕回道。

這是張怕和烏龜聊的事情,等胖子幾個人來了以後,老孟說起老虎的事情,他不知道老虎回來了,但是知道打架的事兒,說的很興奮:“你們知道不?郭剛手下有倆白痴被爆了,那傢伙慘地,血流一地。”

胖子問是誰?

老孟說:“郭剛有個手下,叫大雞,你們記得吧?”

“知道,小癟三一個,不夠看。”烏龜說道。

“你別管人夠不夠看,現在是雞哥,就大雞手底下倆人,不知道得罪誰了。”老孟說:“再叫他們囂張,活該。”

張怕隨口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啊?都是流氓,就那麼點事……現在你不也知道了麼?”老孟說道。

張怕笑了下:“原來是小道訊息。”

“你別管小不小道,這事是真的。”老孟說道。

張怕說:“好的,是真事。”

剛說完這句話,肖枚打來電話,開門見山直接問話:“我哥是不是回來了?”

張怕說:“我還想找你哥呢。”這句是真話,同時迴避了肖枚的問題。

肖枚沉默下說:“今天有人找我了。”

張怕趕忙問話:“你怎麼樣?”

“沒事。”肖枚說:“有事就不能打電話了。”

“這倒是。”張怕問:“誰找你?”

“不認識,說是我哥以前朋友,來店裡找我,問我哥是不是回來了,我說不知道,然後他就走了。”肖枚接著說:“下班後有三個小流氓堵我,說我哥有本事就一輩子別出來。”

張怕問:“打你了?”

“恩,打了幾巴掌。”肖枚說的挺輕鬆,當時情況肯定要嚴重一些。

張怕心下暗歎,老虎啊老虎,你是要瘋麼?

到目前為止,沒人知道老虎到底做過什麼,可有人忽然找到肖枚頭上,說到底還是老虎那面出了問題。

張怕說:“你哥要是聯絡你,一定讓他給我打電話,一定!”

肖枚恩了一聲,說那沒事了。

張怕追問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