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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閃現洞察一切的犀利神采。
為首男人的左邊是一個穿著藍緞子唐裝的臃腫男人,錚亮的大光頭,滿臉的橫絲肉,一雙小眼鏡深陷進眼窩,既有生意人的精明,又不缺江湖人的剽悍。在名流雲集的大上海,這三人與那些能翻雲覆雨的大人物差了幾個層面,談不上隻手遮天,但卻是各方人物在暗中笑臉拉攏的物件
馮坤,馬冬,聶遠,漕幫三個拍板拿主意的當家人在一大群保鏢的護衛下湧進閣樓,登上最高一層,體型臃腫的聶遠臉蛋子發紅,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抹掉光頭上的細汗,罵道:“他媽的累死老子了,怎麼選在這種鬼地方見面”
聶遠說完話就察覺有幾道陰冷目光逼視過來,定睛一瞧,通往露臺的入口處有五個冷峻青年正盯著他,犀利目光如刀鋒直刺肺腑,脊樑骨躥出陣陣涼氣,不由得閉上嘴。馮坤繃著臉帶著一幫人走過去。
同時他看清了露臺上盤膝而坐的身影,僅是一個背影就讓他心頭狂跳一下,心裡莫名其妙的發虛,他隔著門道沉聲問:“是你綁了我兒子﹍又約我們來這裡?”
“你們三個上露臺說話。”龍一冷冷道。
漕幫三位當家人相互看了幾眼,最終還是在馮坤的帶頭下朝露臺走去,幾名貼身保鏢跟要上露臺,龍一閃身擋住幾人,“你們還沒資格走過這道門檻,乖乖留在這裡。”
“去!”
緊跟著馮坤的保鏢在挑起眉梢的一瞬間,全身力道集於肩膀撞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向龍一胸口,按照主子的吩咐他要試一試這些找茬人的分量。漕幫三位當家停步,四五十個保鏢也瞪大了眼鏡。
第二百五十四章唯一的選擇(下)
“蓬!”
一聲悶響,接著是一陣人仰馬翻的喧囂,郭凌飛沒有回頭,沉穩端坐,右手手指輕捏著紫磨砂茶杯,嘴角掛著很玩味的笑,不帶絲毫的奸詐意味,但透著一絲陰霾,馮坤那點小心思哪能瞞得過他。
門道邊,龍一雙手負在腰後,在保鏢猛烈撞擊下不曾晃動分毫,馮坤的貼身保鏢卻在眾目睽睽下倒飛出去,彷彿是隻撞在鐵板上的乒乓球,還壓倒了五六個被驚呆的馬仔,閣樓裡亂成一片,烏煙瘴氣。
馮坤大吃一驚,這個保鏢跟著自己五年了,一個人單挑四五個特警不會出問題,根本沒想到會如此不堪一擊,一時間怔在當地不知該說些什麼,旁邊的聶遠表情更誇張,直勾勾的看著龍一腳下的厚實木板。
細小裂紋交織成網狀。
“我跟你過幾招!”有一人慢慢從人群中走出,是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大熱天還戴著一頂鴨舌帽,帽簷朝在腦後,一身跳街舞的裝束,寬鬆的牛仔褲,黑色緊身背心,上身肌肉極度發達,使人無法想象其中的驚人爆發力。
“四十三個人裡邊你最強﹍就等著你主動站出來。”龍一揚起下巴笑了,腳下的木板發出刺耳聲響,綿綿不絕,被龍一腳後跟踩出來的細小裂紋逐漸擴大,蛛網般蔓延,一米見方的木板支離破碎,觸目驚心,若不是下邊有結實的木樑支撐,呈現在眾人眼前的將是個一米見方的窟窿。
馮坤這才發覺龍一雙腳下的異樣,此時的心情已不是十幾秒前的驚訝,而是驚駭,下人有如此實力,主子又會強悍到怎樣變態的境界?他再次看向露臺,初來時的怒意徹底消失不見。
戴著鴨舌帽的青年看著厚實木板一點一點碎裂,嘴角輕微抽動幾下,不再向前移步,他有自知之明,不會輕易去做自找死路這類沒難度又很幼稚的事兒,馮坤朝青年使了個眼色,青年低頭退進人群。
沒有意義的折損手中棋子對於實力不算雄厚的馮坤來說是極其奢侈的荒謬行為,他能攀爬到現在的高度說明手段和心機並不像外表那麼平庸。漕幫三個當家人在沉默中走上露臺,門道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