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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哲鋒皺了一下眉頭。
他看著我，還是不說話。
“到底怎麼了嘛？”我的性子屬於比較急的那類，他總是不開口說話，看著他的那張臉，我都急得快想上廁所了。
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真是急死人不償命！
“你知不知道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個是什麼人？”憋了那麼久，他終於開口了。
“知道啊，他是我的同事杜向東啊！”我特地把杜向東的名字念重了一點。
可這個答案好像並不是鬱哲鋒想要的。
我搖了搖鬱哲鋒的手，想要知道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他根本就不是人，你知道嘛！”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氣。
我楞了那麼一秒，繼續接著答：“知道啊，附身在杜向東身上的叫冷滄寒。”
鬱哲鋒就這樣坐著，一動不動，就像被冰凍住了一樣。
我在他的眼前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