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針應該扒掉不久,他也不叫醒我。

“回去了。”鬱哲鋒站了起來,看都不看我,徑直走出了病房,我走下床穿上鞋,一路小跑才跟上他。

聽到我在跑,鬱哲鋒一個嚴厲的眼神看向我,我的身體自動向後傾斜了一點。

“你是孕婦,你自己不知道嗎?還用跑的!”他瞪大了雙眼看我,“下次注意了。”

我想解釋,可是他根本不給我機會,說完又大步走了。

“你走慢點,我跟不上。”既然他不讓我跑,我只能把他喊住,並讓他走慢點了。

他停下了腳步,等我跟上後,再繼續慢走。

回到家後,一直守在客廳的九尾師父,看到我立刻就撲了上來,像個老小孩。

“臭丫頭,你去哪了,老頭子我擔心死你了。”九尾師父這突如其來的話,讓我一股熱淚快要湧下來了,原本就是孤兒的我,根本就沒有家人,也沒有人像九尾師父這麼關心我。

所以在聽到這話後,我就感覺九尾師父就像我的爺爺一樣,關心我呵護我,並且還在家中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