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甚少,得跟著幾個老人學習請教,省的臨場丟人,凌飛臉皮子再厚,讓國內外名流紳士們看笑話,面子上過不去,畢竟參加婚禮的賓客都是國內外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方茜的婚服是蘇州刺繡大師花費半個月時間趕製出來的刺繡精品,如果多給他們點時間,大師們的巧手完全可以使幾件漢族傳統婚服成為值得收藏的藝術珍品,令人歎為觀止。

根據傳統習俗,結婚前一天男女雙方忌諱見面,郭凌飛親自佈置新房,三重院落五十二間房屋帶個精緻花園的四合院張燈結綵,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喜字還沒貼出來,按照北方習俗要等婚禮那天日頭未出時再貼喜字。

北京城一眾大紈絝們進進出出忙的不亦樂乎,平時遊手好閒的公子們搶著幹活,宅子裡歡聲笑語,傭人們根本插不上手,乾脆窩在一邊,瞪大了眼殊,東瞅瞅西看看,彷彿目睹了百年未現的怪事情。

“聽說那位的爺爺是軍委二把手。”

“那個戴眼鏡的是人大委員長的孫子還有那個高個子是北京軍區司令員的小兒子,隨便拉出一個就是手眼通天的主兒。

傭人們小聲議論,感嘆郭氏家族怎麼就如此牛逼,皇城根下成長起來的一流大少們甘願給人家當“小工“。

第三重院落裡,同徒少一蹲在窗沿下,額頭汗津津,忙乎了一天夠累人,他叼著根菸指指點點,一副婚禮大總管的架勢。郭凌飛親自佈置好洞房,走出屋子蹭在了同徒少一身邊,寧天楠和幾個公子哥圍了過來,一群世家子弟聊天打屁,有幾個膽大的傢伙出言調侃郭凌飛,甚至商量明天晚上怎麼鬧洞房。

“對了,凌飛誰是伴娘?”寧天楠無意問了一句,同徒少一忽然朝著凌飛嘿嘿笑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揉著鼻子道:“伴娘嗎這個伴娘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我想大家肯定猜不出是誰,凌飛知道伴娘是誰不?”

郭凌飛忙乎了幾天沒問過方茜誰給她做伴娘,笑著搖頭,尋思少一笑的這麼奸詐,難道伴娘有問題?那伴娘會是誰呢?許靜有可能,董芳也有可能,除了她們倆,實在猜不到第三人是誰。

“我毛遂自薦做伴郎,有人也毛遂自薦做伴娘啊,我這個伴郎心思單純的很,可那個伴娘嗎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凌飛你要有個準備啊。”同徒少一搖頭幌腦分明是吊眾人的胃口。

“醉翁之意不在酒,難不成伴娘還想當新娘?”寧天楠摟著同徒少一的膀子肆意笑道,本是一句玩笑話,少一聽了趕緊點頭,瞥眼瞧著郭凌飛,幸災樂禍的笑意更盛,郭凌飛皺眉,“別賣關子了,快說出來。”

“是咱們的女首富慕小冉啊——出乎意料吧。”同徒少一嘿嘿笑個不停,要多奸詐有多奸詐,他在北京城混了這麼多年,眼裡可不揉沙子,凌飛隱匿在少林一年芊,慕小冉來北京十幾次,費盡心思打聽凌飛下落,這次自告奮勇當伴娘,令人浮想聯翩啊,肯定跟凌飛有一腿。

“哦哈哈哈!“寧天楠放聲笑了,若有所悟地點頭,以前聽過慕小冉跟凌飛的事兒,原以為是捅風捉影,哪曾想兩人居然真有一腿,心裡“慕小冉?這丫頭要搞什麼?“郭凌飛皺眉,然後嘴角牽扯一抹無奈笑意,事出異常必為妖,慕小冉難道女強人肯低下高貴頭顱做別人的情人了?

第二天上午,十里長安街上出現一支龐大的婚禮隊伍,三輛警車開道,警車後跟著攝像車輛,有一架直升機負責高空航拍,三百二十八人組成的威風腰鼓隊方陣,大紅衣褲,大紅的腰鼓,鼓捧末端的紅調合著敲擊的節奏飛舞。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鑼鼓方陣後是婚禮儀仗,儀仗規模完全按照古代帝王婚慶規格,放眼望去宛如一條紅色長龍沿著長安街緩緩前行,路邊站滿了看熱鬧的人,比逢年過節還紅火。

市公安局調派大批警力維持秩序,長安街臨時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