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莉莎一直認為,妮娜和奧爾多斯夫人兩個,最突出的特點就是夠浪。

無論是要盈出水的眼眸,還是那時刻發出邀請的表情,又或者一碰到他就像渾身沒有骨頭似的體態,乃至於脫衣服的速度,都彰顯出一種純粹而直接的肉谷欠。

既不優雅,也不美好,給塔莉莎的感覺,就好像是春天到了,萬物復甦,在肥沃的田野上,一群歡欣鼓舞的小動物,趁著風和日麗就開始了繁衍。

哪有半點智慧生物的格調?人類經過漫長的發展,不就是為了脫離最原始的狀況,進入更高等級的文明嗎?

更高等級的文明,必然是會有一些脫離低階趣味的追求。

妮娜和奧爾多斯夫人卻是純粹的低階趣味。

瑪姆教授就截然不同了,她會把最美好的體態包裹起來,就像一朵香氣四溢的花蕾,把滿是花蜜、人人都想品嚐的蕊心用一片片的花瓣重重疊疊地包裹起來,這種魅力才是高階的。

她也是塔莉莎見過的,唯一能把很普通的內衣、素雅、簡潔的風格都穿出奢華感的女人,讓人驚歎那絕對是人間美好。

如果被佐漢看到了,他一定也只會靜靜地欣賞,為那種美而感動,不像是和妮娜和奧爾多斯夫人一起時,迫不及待地就進行什麼魔法實驗研究。

“瑪姆教授更多的是擁有一種書卷氣質。她原本是聖女,日常閱讀的都是晦澀難懂的宗卷,這讓她的氣質嚴肅中又透露著深邃、典雅而沉靜。”

塔莉莎看到佐漢抬起頭來,知道這是趁機培養他高階審美的時候,繼續賣力地介紹瑪姆教授,“後來她迴歸自己的愛好,本職工作是研究傳統文學,又被那如詩如畫的字句薰陶,更是村姑們難以媲美的。”

說著塔莉莎更加激動,想起了她曾經替人轉交過一封情書,其中有對瑪姆教授的進一步讚美:“她立於晨光之中,彷彿一卷未盡的詩篇,墨香與風韻交織,眸中似有星河流轉,彷彿能窺見千年歲月的沉澱。她曾是古神教會的聖女,舉手投足間皆帶著一絲神性的莊嚴,彷彿從古老的壁畫中走出,帶著不可褻瀆的聖潔。她如清泉般澄澈,又如古卷般厚重,既有詩書的溫潤,又有神性的孤高……”

“可以了,可以了。”佐漢連忙抬手阻止塔莉莎繼續朗誦下去,他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一個女人如此讚美另外一個女人。

可是女性的美麗,光靠文字往往是很難直接感受的,必須目睹……尤其是氣質這東西,想象和直觀的感受區別很大。

更何況在塔莉莎讚美什麼“詩篇”、“墨香”、“沉澱”、“神性”這類詞的時候,佐漢總是會忍不住去注意,這位瑪姆教授:()放大招就是要大聲嚷嚷招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