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寢室,他再次望著沉睡中的繡尋,許久許久後,烈赦不禁看得忘我了。

她好像是童話中的白雪公主,美得令人讚歎。

對烈赦而言,他心有千千結,不知從何說起。他進浴室簡單地淋了浴、披上浴巾、鑽進了被單,與繡尋相擁而眠。隔了這麼多個月,烈赦觸碰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嬌軀,有種很複雜、紊亂的感受。

他倆的身體對繡尋而言,他是陌生的;對“彩葉草”而言,他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