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時和馮其談的場景就覺得好笑,呵呵的就笑出了聲,“我一說讓他淨身出戶,財產想都別想他就怕了,都不用我多說半句話。”

薛梅就那麼直直盯著簡籬的眼睛看,“我真是想不通,馮其這麼個狗東西,她怎麼這麼捨不得。我字條給她看完她拿出手機給馮其打了好幾個電話。可他怎麼可能接。他當著我的面拉黑的所有聯絡方式又刪除的。”

怪不得。

簡籬也是知道,程鑫玖在出事前一直打一個號碼,出事後醒來也陸續在打。

那個號始終沒接。

原來是拉黑了。

簡籬也覺得可笑了。

真的很可笑。

微微低下頭笑了起來。

是嘲笑。

她在嘲笑程鑫玖。

“後來,那賤人就撕了字條,氣急敗壞的走了。她走前還說,這孩子她生定了,也不知道她圖什麼。”薛梅繼續說著,撇嘴搖了搖頭。

同樣是女人,薛梅其實也有點兒為程鑫玖覺得不值,可轉念一想,她不配。

對,就是不配。

“報應吧,她下樓梯的時候滾了下去。叫了救護車等救護車來了我就走了。為了不惹一身腥,我就跑出國了,我也跟馮其說了這事兒,他說不用管。聽聽,這就是男人。”薛梅嗤笑搖頭。

“你幹嘛不離婚?”

“離婚?便宜那王八蛋了。我活多久我就要折磨他多久。”薛梅咬牙切齒道。

何必呢。

簡籬盯著薛梅。

突然起身,俯身隔著桌子伸手。

冰涼的手指點上薛梅的臉頰至脖頸。

薛梅一時沒反應過來。

簡籬的速度太快了。

冰涼和陌生的壓迫感覺,令薛梅有些瑟縮,本能的身子向後傾斜,想要躲避。

薛梅身後的兩個女人同時伸手按住了薛梅的肩膀。

使對方動彈不得。

“你有沒有像這樣一般,近距離的觸碰程鑫玖給她壓力或者……對她做了什麼。”簡籬輕聲說道。

薛梅不假思索搖頭,“沒有。”

四目相對。

簡籬抽身坐回座位。

她沒說謊。

簡籬可以肯定。

但即便有謊言。

簡籬也不想去追究。

“馮其現在在哪兒?”簡籬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薛梅沒說話,拿起左手邊的紙和筆。

她寫下來了鄰市房產的具體位置和門牌號。

甚至連密碼鎖的密碼和備用鑰匙放在哪兒都寫了上去。

起身將紙條放在了簡籬的面前。

沒什麼好繼續再瞞下去了的。

“凌瓏,派人送薛老闆回家吧。”秦鍾終於開口。

一開口就便是送客了。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謝謝秦老闆了。”

秦鍾也不強求,點頭,“凌瓏,送薛老闆到門口吧。”

依照程鑫玖之前的態度。

簡籬從始至終,本就沒想難為薛梅了。

尤其是現在前因後果皆清楚了之後。

簡籬更不會如何。

她就是想知道真相。

秦鍾也是看了簡籬舉動了然。

一開始選在這兒,本就是怕簡籬乾點兒什麼出乎意料的。

也不能說出乎意料。

簡籬的性子幹出什麼倒都不會讓秦鍾覺得如何。

不過就是自家地盤好下手的道理在秦鍾心裡。

助紂為虐。

凌瓏自打知道秦鍾也在這兒就知道打了什麼主意。

不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