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氣的池穆再也按捺不住了,趁著空隙一把抓住了正端著托盤穿梭於人群中的笑笑。

“剛才他們喊什麼,什麼許願石是啥意思?”池穆壓低聲音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滿。

被突然拉住的笑笑先是一愣,隨後很快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說道:“哦,那個呀,是老闆和石頭的 cp 名啦。你看看這臺下,好多小女生可迷他倆了,天天盼望著他們能假戲真做呢!”

聽完笑笑的解釋,池穆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了一樣,讓他喘不過氣來。安姐不光不理睬自己,居然還在這裡跟別人炒 cp!想到這裡,池穆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起來。

“那這麼說的話,我和安姐豈不就是許願池啦!”池穆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聽到池穆這突如其來的吐槽,一旁的笑笑先是一愣,隨後像是被戳中了笑點一般,笑得前仰後合:“許願石,許願池!哈哈,真有你的啊,池穆!虧你想得出來!”

就在這時,費姨從遠處緩緩走來。還沒走近,她就注意到了笑得花枝亂顫的笑笑,等走到近前,費姨更是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笑笑,你這是怎麼了?什麼事把你樂成這樣?”

笑笑好不容易止住笑,喘了幾口氣,然後指著池穆說道:“費姨!你不知道,剛剛小池說他和老闆的 cp 名叫許願池呢!”說著,她還模仿起池穆剛才說話時的語氣和神態。

費姨聽了,眼神微微一轉,若有所思地抬起頭朝著舞臺的方向望去。此時,舞臺上許安寧正在盡情歌唱著,短暫凝視之後,費姨又轉過頭看著池穆,輕聲說道:“小池,你來,跟我到樓上一趟。”

雖然池穆滿心疑惑,完全不知道費姨找自己上樓所為何事,但他也不好多問,只能順從地點點頭。臨離開之前,他的目光又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舞臺——那個表演中的許安寧~

來到二樓,費姨帶著池穆來到了許安寧屋子的旁邊,開啟房門

“這原本是一間雜物間,是安寧讓我給你收拾出來的,她怕你晚上睡沙發不舒服,而且,而且好像有時候你還要半夜看檔案!”費姨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池穆,心裡篤定他不是單純來當保安這麼簡單!

聽著費姨這麼說,池穆吞吞吐吐“呃,那個,那個我是…”

“你不需要解釋,安寧信你,我自然信你!只是,,這孩子很善良,我希望你不要再辜負她!”費姨若有所思的看著池穆叮囑道。

“您,您知道我~”池穆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

“其實這層還有一個屋子,是在裡面的角落裡,可惜,光線不太好!”費姨略帶可惜的說道,眼神裡透過一絲狡黠,池穆聽著費姨的話,立刻心領神會。

說完這話,費姨則沒有再理他,而是轉頭往外走,邊走還不忘提醒“缺什麼東西跟我說,開心會就行了,一會別忘了下去站崗去!”

“好嘞!”池穆興高采烈的回應著,又看了眼旁邊許安寧的屋子

“YES,終於又前進了一步!”

不知不覺間,酒吧裡的喧囂聲逐漸平息下來,時針悄然指向了打烊的時刻。池穆送別了可心一行人後,輕輕地合上了大門,轉身朝著樓上走去。當他走到門口時,腳步卻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最終還是沒忍住內心的悸動,抬手敲響了許安寧的房門。

\"誰啊?\"屋內傳來一聲輕柔的詢問。很快,房門被緩緩開啟,剛剛洗漱完畢的許安寧身著寬鬆的睡衣出現在池穆眼前。她一頭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肩頭,臉上未施半點粉黛。

池穆望著眼前這一幕,不禁微微一怔,一時間竟有些恍惚起來。記憶中的某個畫面與此刻重合——上次見到許安寧這般模樣,似乎還是在她醉酒之後,自己送她回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