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太子收留,日後欣樂必會報答。”虞欣樂對著一身玄衣的男子恭敬地行了一個禮。

那日地牢之中,她本以為此生已經了無希望,卻不曾想這個男人竟是原主曾經救過的乞兒,為了報恩,便把她救了出來。

卻不曾想,好不容易逃出地牢,就遭到了祁雲修的追殺,這一路東躲xz,廢了不少力氣才來到了齊國,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遇見了舊疾發作的齊國太子厲嘉昊,虞欣樂透過自身的醫學知識,幫他壓制了病情,這才使厲嘉昊收留下他們。

厲嘉昊掩飾住了眼神中的厭惡與算計,聲音柔和道,“應該是孤感謝虞小姐,若不是得到您的幫助,這舊疾還不知道要折磨孤到何時。”

虞欣樂聽到厲嘉昊的話,心裡升起了一絲慶幸,好在這個世界的醫學落後,不然的話她還不知道要如何立足。

厲嘉昊走出一段距離後,叮囑身邊的侍衛,“記得看緊這個虞欣樂,別讓她到處亂跑。”

侍衛應了一聲後,連忙轉身離開。

厲嘉昊屏退了左右,朝著一處院子走去,輕輕推門進來,拱手道,“前輩,一切都如您所料,孤確實遇見了一個叫做虞欣樂的女人,她也的確能延緩我的病情。”

“看緊她,以後會有很大的用處。”

低沉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厲嘉昊的神情變得更加的恭敬,沒有任何的詢問,轉身就離開了。

這位前輩是半個月前突然出現的,不但治好了他的病,還幫助他對付他的那幾個兄弟,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厲嘉昊已經幾乎掌控了整個朝堂,只差一步,便可以登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

等厲嘉昊離開後,屏風內閃出來一個人,跑到桌邊,大口的喝起水來。

“有那麼渴嗎?”鳳祭初從屏風後走出來,雙手環胸,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風渝尋笑了笑,“我當然渴了,為了把虞欣樂給引過來,這一整天我可是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呢。”

“不過,小祭初,你是真的想要把虞欣樂給玩死嗎?”風渝尋低聲詢問道。

鳳祭初並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走到桌邊坐下,手指時不時的敲打一下桌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的死活不重要,我也不是很在意,”鳳祭初轉頭看向風渝尋,“我只是需要一個開戰的理由,她來的剛剛好而已。”

過程她從來都不在意,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你心裡有數就好,”風渝尋伸手,輕輕的握住鳳祭初的手,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不過,我希望不管到何時,你都要照顧好自己……別把自己置身於險境。”

“不會的。”

鳳祭初反握住她的手,語氣認真,“我不會為了無關緊要的人,把自己置於危險。”

“那我就放心了,”風渝尋笑了起來,“走走,我聽說南街哪兒最近新出了一份糕點,去玩了就沒了。”

鳳祭初:“……”

真是永遠嚴肅不過三秒!

此時另一邊的月府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

月曼伊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雙手死命的護著重要的部位,想要維護住自己僅剩下的一點點尊嚴,眼中帶著哀求的看著面前的父親。

“爹,我……”

“閉嘴!你這個孽障,月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月父不等她說完,就厲聲打斷,心中的怒火無法壓抑,上前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月曼伊的臉上。

月母站在旁邊,心疼極了,可顧忌著丈夫,只能幹抹眼淚。

月曼伊被這一巴掌大的頭暈眼花,嘴角更是溢位鮮血,她目光呆滯,不明白為什麼一夜之間,那麼疼愛她的父親會突然性情大變,如此對她。

“月大人,是不是應該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