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州的情況,寬慰了幾句後,告辭道:“賠償款明天之內就會打到對應賬戶,你們注意查收,至於道歉,過幾天再說,就讓我那弟弟在公安局關幾天,吃些苦頭。”

張清泉離開後,衛子琴激動得跳起來,一把掐住喬海林的手臂。

也不管將喬海林掐得齜牙咧嘴。

“哈哈哈,一百萬吶一百萬,發財啦!老孃發財了,哈哈哈!”

喬海林忍著疼痛的手臂,看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少嘚瑟,別高興得太早,錢還沒到賬呢。”

喬一娜卻保持著冷靜,道:“媽,賠償太多了,會不會有什麼貓膩?我聽說,哪怕死了人,頂多也就七八十萬完事。”

“我哥沒傷到內臟,是皮外傷,張清泉和我們無緣無故,憑什麼賠那麼多錢?”

衛子琴根本不聽喬一娜說,道:“我管那麼多,他願意賠,我願意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怕什麼?一州因禍得福,破了腦袋,得了100萬,不虧,一點不虧。”

喬一州:“······”

喬一娜眉色緊鎖,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我想起來了,張清泉不就是教投公司的總經理嗎?”

“教投公司總經理?”

喬海林也皺起眉頭道。

“是呀!這幾天,教投公司正在被審計,是縣委書記吳蘊秋親自交代的,時年也以通訊員的身份進入了審計組。”

“張清泉一開口就是一百萬,會不會和審計教投公司有關?否則,憑什麼提出100萬的賠償?”

聞言,喬海林也點了點頭,終於明白過來,道:“我覺得八成和這事有關,否則,無緣無故,怎麼可能一開口就是一百萬?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張清泉這是用一百萬間接告訴賀時年那小子,在審計中高抬貴手呀!”

“對呀,爸,張清泉這買的時年的面子,這事我要告訴時年,並且這100萬我們也不能要。”

衛子琴一聽不樂意了:“這是你哥的賠償款,跟審計有什麼關係?女兒,媽和你說,這事千萬別告訴時年,我們要悶聲發大財。”

“可是,媽,這事哪怕我現在不說,後面時年也一定會知道的,要是他知道了,一定會生氣。”

衛子琴一聽,提高音量,瞪著眼睛,沒好氣道:“生什麼氣,這是我憑自己的本事爭取來的賠償,跟他有什麼關係?”

喬一娜還想說什麼,衛子琴又道:“總之,女兒,你別告訴他,這100萬,跟他沒任何關係,我要定了。”

此時的公安局。

張清茂左等右等,依然不見自己的大哥張清泉過來撈他。

心情漸漸煩躁起來,破口對值班的民警就是一通大罵。

民警也不慣著他,道:“給我老實點,再敢廢話,我手裡帶電的傢伙可不饒人。”

張清茂看著那黑壓壓的警棍當即閉嘴,心裡卻越來越煩躁。

這時,審訊小組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是不是我哥來救我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張清茂站起身激動地朝外左看右看。

“走?張清茂,你打架傷人,致使對方重傷住院,已經構成犯罪。”

“現在,請你如實交代事情的經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張清茂的臉瞬間黑了下去。

賀時年回到家,洗好澡,撥通喬一娜的電話,詢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喬一娜卻說,今晚不回這邊了,去父母家。

隨後,賀時年又詢問了喬一州檢查的情況。

得知無礙後,賀時年的心鬆了下來。

這一晚發生了很多事。

公安局副局長李捷將張清茂抓回來後,安排人對他進行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