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了原副局長鄭克武成為常務,主持國土局的工作。

但很多人似乎忘記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國土局的人事權,依然在局長向國勝手中。

賀時年知道林安彥有想法,提點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在官場,想往上爬無可厚非,只不過別走岔了就行。”

林安彥接話道:“師兄,常務副局長鄭克武敲定後,很多人都去道賀,我聽說還有人每天往他家裡送禮,你說,我是不是也應該湊個熱鬧?”

賀時年搖了搖頭,吃了林安彥的飯,決定提點一下她,否則心裡多少有點過不去。

“打蛇打七寸,我覺得你應該抓主要矛盾。”

“主要矛盾?”

林安彥顯然不解。

賀時年點了一支菸,道:“你想想,國土局,誰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誰有人事任免權?”

林安彥聞言,眸子一亮,道:“師兄說的是局長向國勝?”

賀時年淡笑回應。

“你不說,我都差點將局長給忘了,算算時間,他請假住院已經兩個月了。”

林安彥自言自語道:“師兄的意思,是讓我去找局長,並且和他處好關係?”

賀時年笑笑,話點到為止就行了,沒必要說明白。

至於如何理解,如何做,那就是林安彥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師兄,我明天就去醫院看望他。”

夜幕漸漸降下。

兩人喝完一瓶紅酒,林安彥還想再開一瓶,卻被賀時年制止了。

林安彥似乎不勝酒力,喝了兩杯,一張俏臉紅撲撲的,吹彈可破。

眼睛裡也彷彿帶著光,也帶著一絲醉意迷離。

賀時年道:“吃飽喝足,我也該走了,安彥,謝謝你的美食,你坐的菜很好吃。”

“師兄不多坐會兒了麼?”

林安彥扭了扭身子,聲音輕柔,帶有別樣的魅惑。

賀時年起身,道:“不了,你早些休息。”

目送著賀時年離開,原本眼神還有點迷離的林安彥,瞬間變得清澈而堅定。

此時的另外一邊,喬家三人坐在一起吃飯。

“逛了一天,老孃腿都斷了。”衛子琴抱怨道。

喬一娜卻樂此不疲,道:“還好戰果豐富,三金我都看好了,等時年什麼有空,我們就去買了······只不過,我喜歡的那款玉鐲太貴了。”

衛子琴道:“貴也讓那小子買,他不是答應了三金一玉了嗎?哪怕掉層皮,他也得給我擔著。”

喬一娜道:“算了,時年他同意了18萬的彩禮足見他的誠意,那款玉鐲要6萬多,他拿不出那麼多錢。”

“哼,還沒過門就向著他說話了,以後有你的好日子過。”

衛子琴抱怨了兩句,又道:“前兩天不是有幾個鄉鎮長給了你幾張購物卡嗎?就拿那個去買,不夠的再想辦法添上。”

喬一娜嗯了一聲,道:“這事時年不知道,你們也得給我保密,否則他知道了,一定生氣。”

兩老都點了點頭,喬海林抽著煙,道:“我的事,你和他說了沒有?”

喬一娜道:“早說過幾遍了。”

“他怎麼說?”

喬一娜嘆了口氣,道:“他說這次只是區域性調整,等到年底換屆的時候再想辦法,哪怕要處理,也不能透過吳書記,只能透過其它渠道。”

喬海林吸了一口煙,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你給我盯緊一點,官場就像坐班車,錯過了這一趟,不能再錯過下一趟了。”

衛子琴接話道:“老喬,怎麼說你現在也是賀時年的準岳父了,也要自己使使力,不要一味寄託在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