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瀟走後,謝石有些不放心,也出去檢視。

謝石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找著張文俊,找了一圈,也沒看見張文俊的影子。

謝石一想,這麼找不是辦法。如果張文俊真的要走,那他就去幾個城門看看不就得了?

謝石正準備往城門走時,路過一個小巷口,突然後邊有人捂住了謝石的嘴,還把他往巷子裡拖!

謝石極力反抗著,心裡還想著,完了!這是要和冀州那次一樣被綁了!

那人力氣極大,謝石再怎麼反抗也沒用。

把謝石拖到巷口後,謝石看清了那人的臉,“柳兄?”

原來捂住他口鼻的是柳兄,怪不得這感覺這麼熟悉呢!

“謝兄,好久不見,你這力氣見長啊!”柳無忌放開謝石,笑著對他說。

“不是,柳兄,你要見我就見我吧,搞這麼神秘幹嘛?”謝石問道。

“我怕張文俊在旁邊看見,所以出此下策把謝兄請到這裡,抱歉啊!”柳無忌不好意思地說道。

“害!這都小事!你怎麼來了?柳兄。”謝石奇怪地問道。

“我給你的信你收到了嗎?”柳無忌問道。

“收到了,我這不是正準備去找張文俊嘛。”謝石說道。

“那你弄清楚他這次到底是來做什麼生意嗎?”

“應該是鐵!你忘了我和你說過,他有個秘密倉庫?”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柳無忌說道。

“我猜,是周致遠問張文俊買的鐵,然後張文俊不知道是我要買,他要是知道是我買,他能可不做這單生意!”謝石分析道。

“周致遠是誰?”柳無忌問道。

“我們兗州一個做胭脂鋪的富商!”

“一個做胭脂的還做這些生意?”

“我猜他表面上是做胭脂生意,背地裡肯定什麼都做!”

“有道理!”柳無忌說道。

“好啦,柳兄。你還沒說你來兗州幹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謝石問道。

“沒啥,我就是看張文俊來兗州了,我怕你一個人搞不定,所以過來幫忙。”

“害!柳兄,兗州是我的地盤,他張文俊再有本事,來了兗州也得給我縮著啊!哈哈哈!”

“這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柳無忌說道,“那我就回去了,謝兄。”

“欸,別別別啊。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先去我那兒休息,等忙完了我和劉兄請你吃飯!”謝石一邊說,一邊拉著柳無忌的手走。

“不用了吧,謝兄。”柳無忌說道。

“什麼不用!你來了就聽我的就完事了!”謝石拉著柳無忌去了他以前住的地方。

“柳兄,你先休息會,等我忙完了過來找你啊!你可別亂跑啊,萬一真的被張文俊碰見了你可是說不清啊!”謝石對柳無忌說道。

柳無忌應聲點頭,然後謝石就出門了。

剛一出門,就被許三叫住了。

“謝大哥!”

“三兒?怎麼了?”謝石問道。

“劉大哥讓我給你帶個話。”

“啥話?”

“張文俊確實沒走!”

“哦?我就知道!那他現在在哪?”謝石趕緊問道。

“在一家旅館住下了,劉大哥在那盯著呢!”

“快帶我去!”

許三帶著謝石去了那家旅館,這家旅館位於城東靠近城門的一個地方。

“劉兄!”劉瀟正在靠近旅館的巷子裡盯著,謝石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謝兄,你來了!”劉瀟說道。

“確定是張文俊?”

“肯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