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人認識的人肯定多,認識你們也不奇怪。”

“我們真不認識,若是我們想起來和他接觸過我們肯定和您說。”張懷利說道。

“好,那就這麼定了。你們可千萬記得和我說啊。”謝石叮囑道。

張懷利和周致遠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謝大哥,你們怎麼來了?”

眾人正在說話,三兒突然回來了。

“三兒,回來啦?”謝石問道。

“我和你爹還有張老闆還有周老闆他們坐坐,聊聊天。”

“郡主也在。”三兒給郡主行禮。

“三兒哥哥,你進完貨了?”郡主一邊問道,一邊回禮。

“進完了,一大早我就去了,剛回來。”三兒說道。

“許公子,近來愈發精神了!”張老闆誇道。

“多謝張伯伯。”

“唉,許老闆,好福氣啊。我要是能有一個這樣的兒子,我估計做夢都能笑醒。”張老闆說道。

“張老闆言重了,何至於此。”許老闆說道。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許老闆。”周致遠也說道,“貴公子現在能文能武,而且還懂得孝順,這兗州城裡哪家父母不羨慕啊?”

“二位老闆莫要再取笑許某了,讓犬子聽見尾巴都要翹到天上了。”許老闆轉身對三兒說道,“二位伯伯只是疼你,你可莫要當真啊。”

“我懂,父親。多謝二位伯伯的鼓勵了。”三兒說道。

“三兒,歇了兩天感覺怎麼樣啊?”謝石問道。

“感覺精力充沛了,謝大哥,我不需要再休息了,明天就回刺史府。”

“欸,不急不急。反正這兩天府裡又沒什麼事情,好不容易歇兩天,你再好好陪陪家裡吧。”謝石說道。

“怪不得許公子這麼優秀,原來是既有許老闆教導有方,又有謝大人循循善誘啊!”張懷利豎起了大拇指。

“不帶你這樣的啊,張老闆。有點過了,屬實是過了!”謝石笑道。

“這樣吧,時候也不早了。難得今天郡主和謝大人在,再加上張老闆和周老闆兩位仁兄,今天中午我請客,就在飯莊吃飯吧!”許老闆說道。

“這可是添麻煩了啊。”謝石說道。

“這有什麼麻煩的,手到擒來啊,謝大哥。”三兒說道。

“郡主,您看呢?”許老闆問道。

“我聽謝大哥的。”郡主說道。

“二位老闆呢?”許老闆問道。

“許老闆的一番美意,我們二人怎麼好意思推辭呢?再說了,我們也確實是饞康來飯莊這口飯了。”張懷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