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格,擋住孫天羽無影無蹤的一腳。

頃刻間兩人便交了三招,那人橫臂架住孫天羽的拳鋒,借勢躍開,驚疑不定地望著他。

「卓二哥,是你。」孫天羽收回手,淡淡說道。

卓天雄看著他,沒有答話。孫天羽的功夫雖過得去,但也算不得什麼好手,但剛才這幾招勢大力沉,較之自己也不趨多讓,難道他一直隱藏了實力?還是這一兩個月間突飛猛進?

「這……是怎麼回事?」

卓天雄看著他的神情慢慢道:「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亂喊,讓鮑橫他們撞上了。這事兒,我怎麼好獨吞呢?」

「只有鮑橫他們?」看著丹娘身上的Jing液,孫天羽顯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鮑橫被她咬了一口,心裡有氣,發狠幹了兩輪,又挑了幾個囚犯來奸她。那兩個字,也是他親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體冰冷,氣息微弱得彷彿隨時都會斷絕。 孫天羽扳開機括,解開她的手腳,然後脫下外衣,蓋住丹娘溼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輕輕一拔。一股黏精順勢流出,打溼了他的手腕。

那是個奇怪的物體,色澤油黑髮紅,猶如一截臘肉,此時吸飽了水,體積更大了許多。看形狀,竟似……

孫天羽猛然想了起來,鮑橫聽了一個壯陽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時候割了他的棒棒,臘過了準備下酒,沒想到卻用在了這裡。 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當時還醒著,被丈夫一截殘留的肉塊插入,也許會瘋掉。

卓天雄道:「天羽,這案子若是推倒,咱們誰都脫不幹系,若是坐實,她肯定是要官賣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為了一個表子,究竟值不值。」

孫天羽擁著丹娘軟綿綿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慮了。」

*** *** *** ***

溫水灌入口中,片刻後流出的卻是濃精。孫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液,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藥,化開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經是入夜時分,孫天羽只說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過去,身子並無大礙。

打發了玉蓮,他閂上門,幫丹娘洗了身子,然後用被子蓋住,自己和衣躺在旁邊,久久凝視著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孫天羽伸了伸手臂,習慣性地想摟丹娘,卻摟了個空。他驚醒過來,只覺枕上溼溼的,盡是淚痕。床後隱隱傳來水聲,孫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灑落,赤裸的胴體籠罩著朦朧的銀輝。 她拿著手巾在腹下擦拭著,聽到聲音,她轉過臉,對孫天羽淒涼地笑了笑,有些驚訝,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說:「洗不掉了……」然後無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時發出了啼血般悲鳴,哀哀地呼喚著天羽。被人輪姦的遭遇,猶如一場揮之不去的夢噩,使她無法面對。孫天羽猶豫了一會兒,展臂把她摟在懷中,丹娘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兒般泣道:「天羽哥,他們欺負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孫天羽想笑,笑容卻僵在臉上。他以為自己會得意。但他沒有。

哀婉的一夜終於過去。再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孫天羽睜開眼,只見丹娘木然望著帳頂,原本明淨的眸子一片苦澀,臉色蒼白得讓人心疼。

「你醒了。」

丹娘彎長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淚珠。那種淒楚的神情,別有一番動人豔態。

孫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時,丹娘總會柔順地攤開身體,任他撫弄。此刻她卻像受驚的小鳥,身子蜷成一團,緊緊拉住被子,不讓他碰觸。

「怎麼了?」孫天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