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是二姐,只要杜月華對他稍微有些發怒的跡象,他馬上就會變成一個聽話的乖寶寶。收到三哥杜霆丟過來的眼神,會意的點點頭。杜威再次展開他那眩目絕妙地速度,在整個大廳內搜尋起地道入口。沒過半分鐘,杜威的身影停在樓梯下面,朝兩位哥哥打了個手勢,杜霆冷笑一聲,兩手端著重機槍,身上繞著幾圈長長的子彈帶,跟在杜神的身後小跑到杜威指出的地道入口。

地道的入口被一塊鋼板死死的蓋著,外面沒有任何使力地地方,杜神輕蔑一笑。狠狠的用被鱗片包裹著的拳頭砸了下去,整塊鋼板完全承受不住這股巨大的力量,整個被砸的變形凹陷下去,而杜神的拳頭輕易的穿透鋼板。抓著被擊穿的洞口向上使力。鋼板被整塊撤了起來。

“射擊,都給我開槍射擊。幹掉這幫混蛋。”楊宏藉著地道內明亮的燈光,把洞口處發生的奇異地事情瞧得是一清二楚,心底恐懼萬分的他只好藉著大喊來發洩,也驚醒了身旁目瞪口呆的特種兵精英。

四挺機槍瘋狂的朝入口處噴射著子彈,人人都希望藉此瘋狂來壓制心底無邊地恐懼,撕喊聲夾在轟鳴地機槍聲中,震盪著整個地道。

杜霆瞧著地道人口被機槍子彈打得碎石亂濺,屏氣凝神,把重機槍夾在手腕處,伸出手掌掌心向著地面,突然從他的掌心處傳出一股詭異地能量,一波一波的傳到地面上。

杜霆面色一凜,臉色忽然嚴肅起來,口中輕吼一聲:“嘿!”腳邊的水泥地板掙破木製地板的阻礙,十數塊水泥板緩緩升起,圍繞在杜霆身邊,慢慢的碎裂成一塊塊碎片。

沒過一會,杜霆就端著重機槍站在地道口,此時的他就如同穿上一件由石頭做成的鎧甲戰士,朝兩位兄弟伸個了大拇指後,飛身跳下地道,用背部的石鎧抵擋著密集著子彈。守在避難所門口的楊宏幾人,都瞪大著眼睛,死死瞧著跳進地道的人型石塊,萬萬沒想到自己槍中發射出去的特種穿甲彈,竟然都擊不穿那個大石塊,反而撞起朵朵火星彈開掉到地上。

杜霆猛地轉身,藏在石制鎧甲下的俊臉浮起一絲冷笑,手中的重機槍噴射出無數興奮的子彈,穿透楊宏的身體,鑽進對面的牆壁裡。

陳遠坐在法拉利的駕駛位上,邊輕鬆操縱著車子在道路上飛馳,邊跟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潘多拉講著笑話。突然陳遠的腦中閃現出一個畫面,一名穿著石制鎧甲的大漢,抓住睡在床上的一名男人,扛在肩上走出房間。

陳遠原本微笑的俊臉馬上冷了下來,一股暴虐的氣勢悄然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感覺靈敏的潘多拉,第一時間察覺到陳遠氣勢的變化,轉頭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現在還不知道,也許是我感覺出錯了。坐穩,我要加速了。”陳遠沒多作解釋,而是猛踩油門,法拉利帶起一道紅色閃電,超過一輛輛汽車,飛快的朝青蝠酒吧方向駛去。

當陳遠開車趕到青蝠酒吧所在的街道時。整條街已經被警察給封鎖,陳遠也沒管那麼多,駕車衝過封鎖線,撞翻幾輛上前攔堵的警車後,穩穩的停在青蝠酒吧門口。映入眼簾的是滿地散落的子彈和彈殼,青蝠酒吧的正門完全被打碎,原本守衛在酒吧外圍地人,此時都躺在地上。身上被蒙著白布,不過從他們肩膀上的空位,陳遠心裡十分清楚,他們的頭應該都被打爆了,因為還有幾名消防員在忍著吐意,用高壓水槍衝著地面上的紅白之物。

“你是什麼人,把手舉起來。慢慢走下車,快點!”紅色的法拉利已經被十幾名警察死死的圍著,其中一名肩上帶豆的警察,舉著槍朝坐在車中的陳遠喊道。

陳遠猛得推開車門,修長筆挺地身型站在警察中間。潘多拉也飛快的跑下車,站到陳遠身邊,冷冷的看著警察們,在她眼中,警察手中的槍械跟一堆廢鐵一樣,對她構不成絲毫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