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打架都會被捏住逆鱗。

她看向一旁的蘇青,小聲叮囑讓蘇青去報公安。

圍觀的人那麼多,如果公安來了秉公執法,魏紅紅少不了一個誹謗罪,屆時沒人再敢指著她脊樑骨說什麼破鞋不乾淨。

撕逼打架什麼的那是奶奶擅長的,她需要的是利用法律保護自己。

因為收購知了猴的事兒讓蘇青在同齡人裡頗有威信。

蘇青不帶思考的,立馬往小賣部跑去。

蘇明阮看著蘇青跑出去,轉身就去拉架,趁機對著魏紅紅下黑手,同時不讓徐愛華受傷。

魏紅紅頭髮凌亂,臉上帶著指甲印,她沒討到好,往地上一癱,哭了起來。

“欺負死人了,蘇家不要臉,好幾個打一個。”

聞言,徐愛華老臉立馬拉長臉,誰欺負誰。

她孫女正忙著做生意,給全村人謀福利,這個魏紅紅上來說對著孫女指手畫腳,說一些難聽的話。

她年紀大,人也老見識多。知道魏紅紅的那些話能把孫女逼死。

有道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閒言碎語的威力可不小,這些年見識多少喝農藥,上吊的,跳河的。

這世界就是不講道理,明明阮阮是受害者,村裡這些噁心扒拉的東西卻盯著阮阮可勁兒糟蹋,至於那些幹壞事,她們提都不提,輕飄飄就給放過。

這會兒村裡圍觀的人不附和魏紅紅逼迫孫女,很大原因是他們想把知了猴賣給自家。

如果沒有知了猴的生意,指不定就會指著阮阮鼻子罵。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仔細著說話,敢誹什麼謗我家阮阮一句老孃掐死你。”徐愛華繼續罵。

“這還能有錯,蘇大妮她……”

“她怎麼了?”穿著制服的公安騎著腳踏車趕來小王村。

大半夜的有人一邊哭一邊報警,接線員立馬安排公安出來,這年頭正好嚴打。

有人報警,誰也不敢搪塞。

說完拿著手電筒在人群照射,板著臉非常威嚴:“誰報案的。”

公安出場,魏紅紅眼睛瞪圓,整個人處於不可思議狀態。村裡人打架罵架說兩句不對付的,哪個會報公安。

“公安同志,是我。”這時,蘇明阮從人群裡走出來,趁機揉亂頭髮,搓了搓衣角,看起來比魏紅紅還慘。

她看見公安裡那熟悉的臉孔,撥出一口氣,這個公安可是說過的她沒有被人販子糟蹋,有熟人好辦事。

雖然熟人只見過一次,但是多見幾次就是自己人了,掌握好說話藝術,再開闢共同利益就能將合夥人的繫結了。

而且公安在不涉及背景大人物的場合都比較正義,比較憐惜弱小。

她努力憋紅眼睛,淚水在眼裡打轉,她看著公安,欲言又止:“這點事情原本不該麻煩公安同志的,但是她們誹謗我,說我被人販子糟蹋了,說我不該活著,我這就去死,死了就不會被懷疑清白了。”

蘇明阮說著就要去撞樹。

公安們立馬把人給攔住。

他們都來了怎麼允許發生命案。

尤其是那日把蘇明阮送回來村裡的公安,扯著嗓子大聲說道:“死什麼死,你是我送到村裡的,情況我還能不知道。

人販子被抓那日,你被關在屋裡衣服頭髮都整齊的很,還有那些人販子被我們請過來的保密人員監控著,哪有功夫作案怎麼有時間糟蹋你,誰胡咧咧的?”

公安一說話,村裡圍觀的人心裡有數了。

蘇大妮運氣真好,雖然被人販子擄走,但是人販子當時被公安盯著。全須全尾的就回來了。

他們視線落在魏紅紅身上。

魏紅紅嘴唇哆嗦,氣不打一處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