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誡自己要冷靜,張麻子不是周驥北,他沒辦法徒手接刀子,至於電棍,太大個了。

“我勸你放開我,不然,後果你承受不起。”蘇明阮推搡間準備拿刀子捅人。

“我瞅著你才承受不起,放心就是麻子哥哥很大的。”他說完又自言自語:“我張麻子運氣可真好,天上掉下個有錢媳婦。”說完,伸手推搡起來,要把人推到玉米地裡。

聽見有錢媳婦時蘇明阮微微一愣。

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這不是走神的時。

她的手摸到空間裡,手裡多了一把菜刀。

她剛想對著張麻子後腰捅刀子,耳朵靈敏的聽見有小汽車行駛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於是大聲喊道:“救命!”

“救命啊!”

“有人耍流氓。”

喊叫時,手裡的刀子重新放回空間裡。

張麻子伸手就要捂住她的嘴。

她一口咬下去,直接把張麻子手咬破了。

他推翻她,伸手就要一巴掌打上去。

蘇明阮立馬閃開,手背臉上被玉米葉子劃到,她也沒空理會。

路過此處的周驥北停下車子。

他羊城回來不久,那批文物已安然被截獲留在羊城。

沂臨市這邊文物販子得了訊息,知道文物被攔截,如何能不知自己暴露了,這種情況下人人自危。

在機關任職的程先生最先反應過來,直接把其他文物販子舉報了,並且證明自己是上級派過來的暗查倒賣文物的二五仔。

如此一來程先生不會被處置,反而有了功勞,已經調到市裡從事文職。

倒是他舉報人的行為讓其他文物販子恨上,他擔心家人被那些人害了。便讓他將程水水送出去躲避危機。

他本想從這案子抽身,但不小心發現沂臨市有海外安插在此處的間諜。

彙報領導後,領導讓他繼續潛伏下去,他如今的身份還得用下去,便接了任務送程水水離去,二人路過這裡他聽見動靜,立馬停下車子,

朝著玉米地裡鑽去,瞧見推搡的二人,一腳上去把張麻子踢開。

而後將人按住,視線落在蘇明阮身上。

他剛想說什麼。

聽見蘇明阮說:“押他去見公安,他耍流氓。”

“流.氓!”張麻子聽見這個罪名頭皮發麻,流.氓罪可是要死人了,要吃花生米的,這年頭誰遭殃了不是捂著,說句不好聽的,就算被強.奸了,也只能委身強.奸犯,很少有被送去見公安的。

他他……

他可真倒黴。

都怪蘇建國家的拖油瓶。

“我不是強.奸範,是她勾.引我,這會天還不亮,孤男寡女的,如果沒有她暗示,我怎麼會在這裡。“張麻子努力為自己洗白。

程水水也從車上下來。

她身上穿著精緻的洋裙,腳上帶著水晶涼鞋,噴著香味。

香味擴散開來。

她皺著鼻子看向蘇明阮,扯了扯周驥北的袖子:“周哥哥,我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如果沒個名頭,她們孤男寡女的也不會出現在這裡,咱還是早些走吧,別管閒事了,小心被人黏上,我聽說這些鄉下女生最喜歡搞什麼以身相許。”

程水水說著,視線落在蘇明阮臉上。

她眼裡帶著厭惡跟抗拒甚至誇了一步擋在周驥北身前,不讓周驥北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