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得到兩枚碧落果,收穫頗豐。

一眾修士受益於那條通道,可成功登頂。

因此,能搜刮到大量碧落果,堪稱近萬年以來,最盛大的一次狂歡。

幾家歡喜幾家愁,直到最後時期,梵火門與崔家,也沒見多少成員從中走出。

兩家陰沉著臉,極力壓制內心怒火。

有心思敏銳的人看出不對,認為兩家的修士已經遭遇不測。

越來越多就是口口相傳,事情也逐漸清晰起來。

“原來那條通道,不是神劍宮的修士所為。”

“我瞭解到的小道訊息,梵火門和崔家,聯合起來共同向那人出手,最終邪不壓正被反殺了。”

“那就好,說起來我們這次每人多得幾個碧落果,皆是承了那人的情。”

眾人覺得梵火門和崔家,實在罪有應得。

被反殺也是大快人心。

崔三戒聽聞此事,險些被氣的七竅生煙。

他找到梵火門帶隊長老。

“惠道友,此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製造殺戮的兇手,一定要繩之以法。”

崔三戒恨恨道。

沒想到陰溝翻了船,崔家損失一位仙道種子。

回到家族之後,少不了面壁百年作為懲罰,崔三戒這一房成員,每年俸祿也會減少。

為今之計,如果能揪出兇手,也算將功補過,將自身懲處壓到最低。

“哼,用得著你來說?”

惠敬亭冷道。

他清楚蕭逸死在禁區,必定會觸怒衛朔。

衛朔可不是易與之輩,他脾氣很暴躁,又極為護短。

就算是在梵火門內,衛朔少有朋友。

“以他護短性格,得知門下弟子死訊,肯定會出關追殺過來。”

惠敬亭毫不擔心,但是又怕崔三戒緊要關頭壞事。

於是,開口道:“先不要動手,等那人出來,再將他拿下。”

“我明白。”

崔三戒點頭,微不可察朝著乾元宗隊伍瞥去。

此刻,汪松嶽隱隱覺得不妙,他察覺到諸多不善目光落在身上。

“這傢伙,還真讓人頭疼。”

陳寧青在禁區惹出的禍事,汪松嶽從周圍眾人反應來看,心中隱約有所猜測。

“怕是會引起更高層戰力插足進來,這下麻煩了。”

對於這個猜測,汪松嶽不敢輕視,已經發出傳訊給元八永。

“已經通知師尊,他在趕來路上,希望此行無事發生。”

……

戰鬥的餘波散去,莊生潮走進戰場中央,果然見到那張熟悉面孔。

“能一直立於不敗,書寫傳奇之人,還得是你啊。”

莊生潮走近,察覺陳寧青氣息如常,卻有危險感覺存在。

“你殺了這麼多人,沒有想過怎麼離開?”

陳寧青搖頭。

“船到橋頭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