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每個人都是馴獸師,馴服自己內心的野獸”

“我希望你對我的愛是因為‘我即是我’,而不是因為你的憐憫”

我將你的哀傷視作我的哀傷,這樣你在承受痛苦時會有個依靠。

——

春天一個萬物復甦的季節,帶著冬季的夢悄然而至。

銘安走在通往鐵騎的鄉間小路上,道路兩旁的積雪開始融化,形成一條條清澈的小溪。銘安沿著小溪前行,耳邊傳來潺潺的流水聲,彷彿是大自然在演奏一場悅耳的音樂會。

他抬頭望去,發現樹枝上已經冒出嫩綠的新芽,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生機勃勃。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淡淡的花香,銘安深深吸了口氣,感受著春天的氣息。

繼續往前走,銘安看到了一片花海。各種顏色的花朵爭奇鬥豔,綻放著美麗的身姿。他不禁沉醉其中,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

他沒注意到的是,黑暗中有幾雙眼睛在死死地盯著他

自那墜玉的官道緩緩步向鐵騎的方向,周遭的空氣裡依舊瀰漫著冬日殘留的絲絲寒意。銘安身背沉小小的的包袱,獨自一人行走在那金燦燦如碎金般灑下的溫暖陽光之中。

他信手摘下路邊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湊近鼻尖,仔細地輕嗅著花朵散發出來的芬芳香氣。正在此時,一隻色彩斑斕、輕盈美麗的蝴蝶翩然而至,竟悠然地停歇在了銘安的鼻尖兒之上。這突如其來的“訪客”讓銘安不禁感到一陣癢意襲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一個噴嚏讓蝴蝶學會了筋斗雲,蝴蝶從心底裡感謝著銘安。

再往前小心翼翼地走去,不知不覺間便踏入了一處人跡罕至的羊腸小道。四周靜謐無聲,唯有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發出沙沙聲響。就在這時,一陣極其細微的腳步聲從背後悄然傳來。他心中一緊,緩緩地將右手放在腰間的劍柄之上,做好隨時應對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的準備。

剎那間,只聽得一聲尖銳刺耳的破空之聲驟然響起,如閃電般疾速射向銘安。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銘安身形一閃,手中長劍瞬間出鞘,伴隨著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叮”的一聲精準無誤地擋落了那枚暗器。

“出來吧!藏頭露尾之輩,何必在此處鬼鬼祟祟?”銘安猛地轉過身去,面沉似水,雙目如寒星般閃爍著冷冽光芒,口中冷冷地喝道。

話音未落,官道兩旁草叢中突然間竄出大量身影。定睛一看,竟是一群戴著斗笠、身穿黑衣的狼獸人。它們一個個身材高大壯碩,綠油油的眼眸裡透露出兇狠與貪婪之光,彷彿要將面前之人撕碎吞噬。

“小子,束手就擒吧,我們這麼多人,你跑不掉的。”

其中的領頭狼,看了一眼身後對著銘安囂張的說道。

銘安仔細的打量著對方,突然看到了對方帽簷反射的光芒,定睛一看是一枚金色的面具徽章。銘安的瞳孔驟然緊縮,是影組織的人,看來是盯上了自己。收斂好情緒,銘安裝作不認識的問道:“我與閣下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偷襲我,如果想要錢財,我這裡不多,但是都可以給閣下。”

說著銘安放下了揹包,從裡面拿出來一些碎銀放到了地上。

“希望閣下能放我一馬,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讀書人。”

狼首領看著銘安的動作冷笑一聲:“別裝了,小子。我們已經跟隨你一路了,你之前在墜玉展示出來的劍法,我們這裡以前只有一個人會。墨染,對嗎?”

聽到師傅的名字,銘安知道今天恐怕是躲不過去了,打量了一下對方的人數,十死無生的局面。不過銘安還是一邊回應對方,一邊尋找逃跑路線。

“閣下,你可能搞錯了,我並不認識什麼墨染,我只是一個鄉下來的孩子,剛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