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席捲之際,一絲理智卻如同一道清風吹過,讓他漸漸恢復了些許冷靜。

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與權衡,卷柏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緩緩開口說道:“不過……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直瞞著你,希望等你聽完這件事後,再慎重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和未來。”說這話的時候,卷柏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安和忐忑,雙手也不自覺地緊緊握在了一起。

而另一邊,銘安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溫柔如水,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這個讓自己同樣心動不已的大老虎,“沒關係,你說吧。”。

卷柏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之色,過了片刻之後,他才終於輕輕地舒展開來,然後慢慢地張開嘴巴說道:“實際上……就在那天救你的時候,我用了一種獨特的能力。這種能力能夠以付出一點代價為前提,將那些處於垂死邊緣、生命垂危的獸人從死亡線上挽救回來。不過……這其中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便是,每到春季來臨之時,我便不得不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而且當我在夏季甦醒過來之際,還會不可避免地喪失掉一部分的記憶,甚至有可能忘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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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卷柏那原本平靜如水的目光忽然變得格外溫柔起來,他飽含深情地凝視著眼前的銘安,輕聲繼續道:“但是對於我而言,這樣微不足道的代價完全是值得的。畢竟,如果當時沒有及時出手相救,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沒事的,你要不是不想……”

還沒等卷柏把話說完,銘安突然上前一步趴在卷柏的胸膛,抬頭吻在卷柏那柔軟的唇上。

"笨蛋這哪裡是小小的代價啊!" 銘安喃喃自語著,聲音中充滿了心疼和自責。當他聽到卷柏竟然為了救自己而甘願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時,心中猶如被千萬根細針同時刺痛一般,疼痛難忍。不知不覺間,滾燙的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下來,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在卷柏的胸膛之上,瞬間浸溼了那單薄的衣衫。

而此時的卷柏,完全沒有預料到銘安會有如此舉動。他被銘安突如其來的親吻震驚得瞪大了雙眼,但很快便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淚痕、主動親吻自己的小獸,卷柏輕輕地抬起手,溫柔地拂去了銘安眼角的淚水。緊接著,他不由自主地加深了這個原本就熱烈無比的吻。

兩獸就這樣緊緊相擁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交織纏繞,卷柏的虎鬚輕輕刮蹭著銘安的臉,探出舌頭撬開銘安的唇齒一點點的深入。隨著這個吻越來越深,銘安感覺卷柏的舌頭不停的在自己的嘴裡攪動,彷彿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呼吸間只剩下卷柏的氣息和觸感。不知過了多久,兩獸喘著粗氣緩緩分開,一條銀絲隨之斷裂,兩獸看向彼此的眼神中滿是愛意與眷戀。

銘安的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他低下頭,聲音細如蚊蚋,卻又帶著幾分堅定:“卷柏,以後不許再這麼輕易犧牲自己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切與不捨。卷柏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他寵溺地點點頭,用鼻尖輕輕地蹭了蹭銘安的額頭,彷彿在給予他最溫暖的回應:“好,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就好。”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讓人心生安定。

“要珍惜自己,愛人先愛自己。”銘安抬起手,輕輕地捶了一下卷柏的胸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嗔怪和關心。卷柏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他輕輕咬了一口銘安的耳朵,低聲道:“這是先生說過的話吧!”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和親暱。

被卷柏這麼一咬,銘安的耳朵更紅了,他有些羞澀地問道:“卷柏去過私塾嗎?”卷柏大爪子一把將銘安摟在懷裡,毛絨絨的臉不停地蹭著銘安的脖頸,癢得銘安一陣大笑。

“以前被關起來的時候聽到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自嘲,但更多的是對銘安的深情和寵溺。

觸及到了卷柏的傷心事,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