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聲。確認之後,狼炎又抬起手,拍打起熊龐那張粗獷的臉龐,檢視熊龐到底有沒有昏迷。

隨後,狼炎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布袋,從中取出一根細長的銀針。他眯起眼睛,準確地找準熊龐身上的一處穴位,然後毫不猶豫地將銀針扎入其中。這一針下去,按照常理來說這處穴位,清醒的獸人是忍受不了的痛疼,但是熊龐仍舊一動不動地躺著。

為了保險起見,狼炎眉頭微皺,沉思片刻後,再次把手伸進那個布袋裡摸索起來。這次,他拿出的竟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狼炎還是咬咬牙,舉起匕首,慢慢地朝著熊龐的身體靠近……

“夠了!”

銘安冷冷的說了一句,

“那些老闆應該不喜歡貨物身上有傷口吧,畢竟還得治療。”

狼炎沉思片刻後,微微頷首,表示同意。緊接著,他動作迅速地取出紙筆,就在銘安的面前開始寫信。只見他那鋒利的爪子緊緊握住筆桿,快速書寫。

寫完之後,狼炎輕輕吹乾紙上的墨跡,然後抬起自己粗壯有力的爪子,蘸取了一些紅色的顏料,重重地按下了一個清晰可見的爪印。做完這一切,他又把手伸進身旁的布袋裡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一枚小巧而精緻的印章,小心翼翼地將其蓋在了信紙的末尾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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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這一系列操作後,狼炎將信件交予立於一側靜候的狼焱。狼焱取過信件,旋即轉身疾步出門。時光緩緩流逝,銘安沉穩地於屋中靜候,心中默默祈願諸事順遂。

未幾,門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音,狼焱已經返回。他走到銘安的身旁,將手中的回信遞給銘安。銘安接過信封,迅速拆開,瀏覽起其中內容。待其閱畢最後一字,銘安點燃蠟燭將信燒掉了。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狼炎嘴角微揚,對著身旁的狼焱輕聲說道:“走吧,咱們先把這個大傢伙給弄走。”說罷,兩頭狼便邁步走向那體型巨大、看上去憨態可掬的熊龐。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銘安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將門鎖住。

狼炎見狀,緩緩轉過頭來,目光落在銘安身上,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笑容,彷彿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他輕笑道:“怎麼,你這是要反悔嗎?小子,就憑你一人之力,可是絕對打不過我們兩個的喲。”

然而,還沒等狼炎話音落下,只見銘安猛地抬起手來,用力一揮,頓時一股白色的煙霧如同雨點兒一般朝著狼炎和狼焱席捲而去。狼炎和狼焱猝不及防之下,只得匆忙閉氣躲避,但即便如此,仍有大量的煙霧被他們吸入鼻中。

“安神粉!你這傢伙是不是瘋了?你自己也會因為吸入這東西而昏迷過去的!這樣做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狼炎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地看著銘安吼道。

面對狼炎的怒吼,銘安卻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呵呵,誰說我沒有瘋呢?再說了,我本來就是個騙子啊,騙騙你們又算得了什麼?”

很快,安神粉開始起效,銘安和狼炎兩兄弟感到頭暈目眩,身體漸漸發軟。

儘管意識模糊,狼炎依然強打起精神,向銘安撲去。他要將這個小騙子狠狠地收拾一頓,抓到他折磨致死,大卸八塊!

狼炎兩兄弟與銘安在屋內展開了激烈的打鬥。狼炎二人配合默契,招式凌厲,而銘安也不甘示弱,勉強以一敵二。屋內的桌椅被他們的打鬥掀翻,瓷器破碎的聲音不絕於耳。

銘安被狼炎一腳踹在胸口,撞破房門飛了出去,滾落在院子中,銘安捂著胸口,掙扎著站了起來。他的眼神堅定,死死地盯著狼炎兄弟。

狼炎兩兄弟慢慢地靠近銘安,他們決定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