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顧銘博把野豬放進揹簍裡,背在背後,還提著籃子,又扛了三袋野菜。

像一頭任勞任怨的老牛,腳下生風的走在她們的前面帶路。

黎慕瑤和胡曉月一人扛一袋野菜,拿著農具,也趕不上顧銘博的步伐。

一麻袋野菜大概是五十斤左右,走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上紅村地廣人稀,一路上沒碰到人。

一回到家,黎慕瑤立馬就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追著胡曉月問她和顧銘博的大收穫。

“曉月,曉月,快點說有什麼大收穫?”

“你自己看,在揹簍裡,不過要淡定哦!”

“哇哇哇,曉月你和銘博哥好厲害啊,不聲不響的就搞到一頭野豬。”

“小心隔牆有耳!”

開啟麻袋口一看,黎慕瑤興奮得很,胡曉月噓了一聲。

她才安定下來,雖然他們這裡是獨門獨戶,但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你去幫忙燒一大鍋熱水,等會我們褪豬毛時要用到。

我去拿個木盆過來,給野豬放血,看看還能不能弄到些盆豬血吃。”

野豬背到家的時候,已經斷氣了,但身體在溫熱著。

胡曉月到廚房拿木盆,回到天井的時候,顧銘博已經把,野豬架到了一張長椅子上。

還把要放血的豬脖位置,清洗乾淨了,因為剛剛聽到,他的小姑娘說要吃豬血。

小姑娘可是很愛乾淨的,平日裡做吃的,吃東西前,都要洗手洗臉,和自己一樣,有些小潔癖。

胡曉月去儲藏室拿木盒的時候,也順手拿來了一把尖銳的長刀。

在顧銘博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徑直走到架著野豬的長椅子旁。

拿著長尖刀,直接在野豬的脖子部位插了進去,速度之快,動作之嫻熟還面不改色的樣子。

相比自己,有過而不及。

雖然從小在部隊裡,和部隊裡兵一起訓練長大,真刀真槍的也沒少摸,但真正的實戰顧銘博還真的沒去過。

畢竟他並不是一名真正的軍人,而訓練和實戰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所以胡曉月的這一舉動,讓在旁邊的顧銘博先一愣。

自己的小姑娘未免也太彪悍了吧!

片刻後,又釋然了!

自己的小姑娘厲害不好嗎?

至少出去不用擔心她被別人欺負!

幹家務,幹農活,就連剛才打野豬的那個準頭,那個力道,野豬的脊椎骨都打斷了。

快,狠,準,不經過長期嚴格的訓練,是不可能做得到這樣的。

只有十五歲的年紀,要做多少的家務,多少農活,經過多嚴格的訓練。

才會做到如此的面不改色,動作嫻熟的給野豬捅刀子,家務農活做得如此的麻利。

這讓顧銘博不得不想,他的小姑娘到底是,在什麼樣的家庭環境中長大的?

有什麼樣的長輩?把她訓練得如此的全能,這樣的全能之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顧銘博的心無比為胡曉月感到心疼,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認識她,可以參予她的過去。

胡曉月的刀子一捅下去,刀子拔出來幾秒鐘的時間,豬血就流出來了,放木盆接住豬血。

起身一抬頭,看到顧銘博定定的看著自己,愣在原地的樣子。

胡曉月的心裡一個咯噔,漂亮的狐狸眼,有些不安,低垂下眼眸不敢看顧銘博。

顧銘博不會覺得自己太強悍,而不喜歡自己了吧?

畢竟以前在醫院坐班的時候,聽到醫院裡的護士說,男人多數是喜歡那種嬌小柔弱的女人。

說嬌小柔弱的女人,會讓男人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