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島,被譽為“愛情島”。洞庭湖是中國第二大淡水湖,生態資源豐富。還有張谷英村,展現了岳陽豐富的自然資源和獨特的人文風情。

蕭銑我們在前文多次提到過,他在嶽州起兵反隋,自稱梁公,後自稱梁王。起兵後,迅速擴大了勢力範圍,東至九江,西至三峽,南至交趾,北至漢水,到了617年年終,已成為隋末南方的主要割據勢力之一。

蘇胡兒在接到梁王蕭銑的軍令後,從巴陵郡(位於今岳陽市內)出發,一路勢如破竹,成功攻克了豫章。豫章位於巴陵郡的東北方向,兩地相距大約400公里。

林士弘在得知豫章失守的訊息後,自己初敗,礙於蕭銑勢力強大,只得選擇後退,退守餘干以圖自保。餘干在南康的東北方向,兩地相距約530公里。

隋朝餘干縣,是今天的江西省上饒市餘干縣。地處江西省東北部,鄱陽湖東南岸,信江下游。餘干縣歷史悠久,自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建縣以來,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餘干在歷史上曾是幹越的核心地區,贛東北的母縣,孕育了眾多歷史文化名人。餘干縣在隋朝時期屬於饒州,這一地區在當時的行政劃分中佔有重要地位。

且說林士弘倉促退守餘干後,心中滿是憤懣與不甘。林士弘在餘干城中,一面整頓殘兵,一面派人四處打探訊息。他深知蕭銑不會善罷甘休,定會乘勝追擊。而他,必須在這絕境之中尋得一線生機。是再次起兵反擊,還是另尋他路?這成了擺在他面前的一道難題。

而蕭銑軍隊得了豫章,好不得意,蕭銑傳令佔據豫章的蘇胡兒大擺筵席犒賞三軍。

李淵這邊聽聞各方戰報,心中權衡利弊,目光深邃如淵。他深知林士弘雖兵敗一時,但此人不可小覷,其麾下仍有不少死忠之士。而蕭銑如今勢力膨脹,似有成為心腹大患之態。

再說那張善安,自豫章城外縱火而去後,也尋思著自己的出路。他本想投靠林士弘,卻被拒之門外,雖然攻破豫章外城,但自身也是損兵折將,心中對林士弘的怨恨如同野草般瘋長。此時,他想到了唐王李淵,又動了心思,只是不知這李淵是否會接納自己這個反覆無常之人。

公元617年隋末元旦日,遠在長安的李淵與身邊將官們圍坐在一起過大年。推杯換盞之際,各抒己見。有人主張趁蕭銑與林士弘鷸蚌相爭之時,坐收漁翁之利;有人則擔心剛站穩根基,路途遙遠,還需等待時機。

李淵手端金樽,思緒萬千,時而緊鎖的眉頭彷彿隱藏著無盡的心事。

此時,夜幕籠罩華夏大地,各方勢力在這看不見硝煙的戰場上暗自較勁。究竟誰能在這亂世之中脫穎而出,成為真正的王者?是蕭銑繼續擴張他的割據版圖,還是林士弘絕地反擊重振雄風,亦或是李淵抓住時機成就大業?一切都如同迷霧中的前路,充滿了未知,只待那命運的齒輪再次轉動,揭曉謎底。

至於歷史會如何前行,我們下章再繼續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