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微笑,似乎帶上面具太久,連卸下來都需要反應一下,盯著眼前的雞尾酒出神。

那種男人,也好意思用跟小深一樣的眼神看著她,也好意思用跟小深一樣的稱呼叫她!噁心,噁心至極!

雖然祝深要是知道這些事,真的會很想告訴她,姜姐我上一次拿那種星星眼看你可能已經是我上初中的時候了。

組織那邊的任務也催的急,已經在懷疑她是否還保持了最初的信念和堅持,千葉這邊又窮追猛打,組織還不准她輕舉妄動,暫時不準動這個男人……

她既無法面對組織失望的回覆和曾經接受的教育,也無法忘卻媽媽臨死前顫抖著雙唇和她說,你以後一定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和自己不一樣的人……但也沒法面對小深的眼淚,沒法真的對她不利,讓她傷心哪怕一點,都痛在自己的心上。

低垂著頭的英氣女人喃喃道,姜靡初,你真的迷失初心了嗎?……我究竟該怎麼做?

……

祝深感覺得到,最近姜姐莫名對自己冷淡了許多。

但是,為什麼?

最近沒有發生任何事啊,風平浪靜,祝深為了不讓警督署的人發現,連門都出的很少,天天就是在家裡和楚安白打撲克牌。

千葉美子的事情她也按捺不發,只派人把他監視了起來以防他逃跑,祝深的心思都放在了姜靡初的身上。

可是就在這時候,姜姐卻突然冷淡起了自己,發訊息也不回覆,線下找她見面就說自己忙沒看見,打電話給她也很少接聽,見了面也是淡淡的,就像豎起了一面厚厚的心牆,雖然還是笑著,但祝深就是覺得,不太一樣了。

“姜姐,你在分堂嗎?我今天下午去找你?”

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頓:“……今天有點忙,小深,你別來了。”

“可是……”

“嘟嘟嘟……”

沒等祝深開口,對面竟然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祝深既生氣,又有一點難言的委屈,姜姐從來沒有,是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過!以前都是一個電話,風裡雨裡馬上來見你,現在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