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整個人猶如脫胎換骨一般。

這也是為何康雷和一個個連長會在他身上感受到那股氣勢,他是真的將自己的命拋之腦後了。

只是與上輩子讓僅剩的父親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不同,這輩子凌雲想要的更多。

他想要他的父母為他感到驕傲,他想要報答母親的養育之恩,他想要讓父母再也不用風吹日曬,他再也不想受那日日夜夜,思念母親的相思之苦。

聽到凌雲的回答,警衛滿臉疑惑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專心開車。

.............

與此同時,新兵連中。

何晨光、王豔兵、李二牛三人光明正大的坐在操場上打鬥地主。

王豔兵黑著臉,頭上被貼滿了白條,何晨光、李二牛頭上則少了很多,臉上堆滿了笑容。

莊焱則在一旁,躺在自制的躺椅上,曬著太陽,看書,滿臉的享受。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踏踏踏~”

“一二、三....四!”

就在這時,一聲聲呼喊聲、腳步聲從駐地外響起。

聽到這一聲聲呼喊聲,王豔兵將手中的牌一扔,目光轉頭營區大門,滿臉無趣的搖了搖頭:

“你們說,這一排到底要鬧哪樣?我們被扔在這裡沒人管,還那麼拼命訓練做什麼?”

王豔兵的話音一落,莊焱將手中的書合上,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氣:“一排的排長和一班長,原本都是鋼七連的班排長,鋼七連解散後,就被扔到了這裡。”

“每天一早上起床,就喊著不拋棄,不放棄;連隊都解散了,還不拋棄、不放棄,也不知道是喊給誰聽。”

這時,一旁的徐天龍剛好走過來,聽到兩人的話,笑道:“這就是典型的沒苦硬吃,二班長每天是恨得牙癢癢,又沒有辦法,私下天天在那裡叫苦。”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一個女兵忽然從一棟房子的二樓房間走了出來,黑著臉,對著營門外大聲喊道:“天天這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嗶~”

看到葉寸心穿著睡衣,就這樣走了出來,徐天龍眼睛一亮,吹了個口哨,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想的這一出,竟然讓女兵和我們男兵處於一個新兵連,長的還不賴,看著心情都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