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頗為擔心,不知道什麼毒。傑明道:“叫醒聶左和保鏢長,我們去趟醫院。”既然你出招,那我就接招好了。

聶左接到電話,和傑明想的一樣,他和保鏢長手提了手槍出門,走到了臥室門口,傑明出門,八名保鏢,外加劉霜霜、聶左和保鏢長保護,到達了酒店下面,摩薩德派了汽車,送大家前往醫院。

沒有問題,襲擊在哪?這陣容比日常出行陣容還要嚴密。

傑明看聶左,問:“你沒休息?”

“一點才睡。”聶左和20號、六號聯絡,三人對製造意外的暗殺計劃進行了探討,然後在自己不舒服時候,給時間比較舒服的麥妍打電話。才睡了一會,雪莉就住院了。聶左道:“這意外似乎殺傷力不大。”

只要傑明不是愣頭青自己獨自朝外走,根本沒有問題。就算傑明著急上火,他本身能力很強,內鬼未必能擊斃傑明。

劉霜霜很純,道:“就是痛經,你們這群男人想什麼呢。過度疼痛會導致昏厥和休克,也有可能導致心臟猝死。”

“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聶左道:“還不如被人下毒呢。”

事實證明劉霜霜對了,就目前醫生診斷,雪莉就是因為痛經而導致的休克,但是醫生不排除有外用藥物的作用導致痛經程度加重。醫生希望家屬到達,是要注射和使用一些藥物,必須告知患者或者家屬,保鏢是同事,不是家屬,所以傑明需要來一趟。

問題似乎不大,凌晨四點多,雪莉情況就穩定了,傑明鬆了口氣,對聶左道:“這確實只是個意外。”

聶左警戒周圍,有殺人蛇這東西,不排除外圍還有殺手,要將傑明從烏龜殼中拉出來。聶左回答:“我們走吧。”醫院的人比較多,人比較雜,大家無序的移動,隨時會和陌生人碰面,一起乘坐電梯。

傑明點頭,和醫生再聊一會,而後乘坐汽車,原路回去。

回到了賓館,火鷹彙報情況正常,兩名保鏢回到崗位站立在門口,劉霜霜、保鏢長、聶左和傑明進入臥室,大家稍微研究了十分鐘,目前來看,意外的可能性是比較高的,不是誰的精心佈置。

劉霜霜道:“如果真有壞蛋,是不是不想讓你們睡覺,然後明天白天再動手?”

聶左震驚看劉霜霜,厲害,能想到這高度。不是沒可能,如果是自己這級別的高手,肯定會這麼幹,疲兵之計,然後趁隙攻之。安保總的來說還是靠人,保鏢是一群很少出錯的人,要讓保鏢出錯,就要從人這個方面下手。聶左道:“大家回去休息吧,明天傑明白天還要去死亡的居民家拜訪。”深入民間,這是一個比較危險境況,需要保鏢們打起十二分精神。同時聶左想到,會不會是這個內鬼不是不想殺傑明,而是因為沒有機會,所以他負責騷擾核心安保人員,趁核心保鏢疲勞時候,外圍殺手突然動手。

……

聶左他們離開,只剩下劉霜霜和傑明,傑明看來也沒有多少睡意,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劉霜霜好奇問:“你和聶左是朋友?”

傑明搖頭:“我不認識他。”

“你們都不喝酒。”

“小姑娘,喝牛奶還是果汁?”傑明坐在吧檯邊的靠窗的茶几椅子上問,這是落地玻璃,可以眺望夜景。傑明接電話,是留守醫院的保鏢打來的,雪莉情況已經完全穩定,摩薩德採集了血液和尿液進行化驗,目前無法排除被人下藥的可能。

劉霜霜再問:“雪莉和你好像很親密?”

“你問題真多。”傑明道:“你應該和記者一樣好奇,我和真主黨領導人見面商討什麼,對中東格局有什麼影響。”

“我爸爸說,這世界沒有偉人,沒有一個人能改變世界。是信仰、價值觀等等導致了一個領導者的出現。比如美國華盛頓,即使沒有華盛頓,也會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