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不過我想就算是丈人沒有多餘的屋子,田野也不會和我睡在一張炕上的。他寧可回自己家也決不會留下的。

當他們都離開了,我躺在炕上就開始一個人生悶氣。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這氣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來的還那麼大,那麼邪乎。不過因為只有我一個人了,想和別人發火也沒有機會,就這樣慢慢地,我的酒勁開始一點一點地湧上來了。藉著酒勁兒,我漸漸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還挺香。一直到一種口乾舌燥的難受感激的我太難受了,我才開始漸漸的醒轉過來。躺在炕上,我一點也不想動彈。中午的那些急酒的後勁兒開始漸漸地衝到腦袋裡了。我的頭疼的向裂開了一樣,嘴也乾乾的像有一團火苗在燃燒似的。

我轉著腦袋在屋子裡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水杯之類的工具。看起來要想喝水,就只能自己去廚房找了。

慢慢地,我掙扎著從炕上爬下來。不過好象這酒的後勁兒還真大,我試了半天,才能勉強的在地上站穩了。平衡了一下身體,我開始晃晃悠悠的往廚房走。

一掀開廚房的門簾子,我不由得一楞。我發現丈母孃和田野都在廚房裡。其實這並不是主要的。我竟然發現田野和丈母孃的姿勢有些怪異。

田野背對著我站著。而丈母孃是面對著我的。不過她那有些瘦弱的身體已經幾乎被田野的身體擋住了。這其實似乎沒有什麼異常的。可兩個人的距離也太近了。近的已經完全的貼在一起了。我還從田野的背影中看出來,他是像是發了瘧疾一樣渾身哆嗦著。而且……而且我竟然看見田野的兩條手臂都伸到兩個人的中間去了。從肩頭的擺動位置來看,他的手竟然……竟然是捏在丈母孃的胸脯上,不但這樣,從他身體的顫抖節奏來看,捏的還十分劇烈的。

我不由得顫抖著打了一個激靈。有些不敢相信的用手在自己眼睛上使勁地揉了揉。可當我把手從眼睛上拿開的時候,又發現兩個人已經分開了。而且距離還很遠。一時間,我真的以為剛才自己應該是看錯了一樣。

“建軍……你……你有什麼事兒嗎?怎麼到廚房來了,是……是餓了吧?”我正在對剛才的情景有些恍惚的時候,丈母孃已開口對我問起來了。只是她的聲音裡怎麼帶著一絲顫抖。好象……好象是有些害怕的語氣在裡面。

不過這時候的我,依舊還是被酒的後勁給侵襲著。腦袋裡根本就是迷迷糊糊的。對於丈母孃的語氣也沒有大多的懷疑。甚至,甚至剛才的一幕都被我當成是自己因為酒勁沒醒而產生的幻覺呢。

“我……”剛開口,我就感覺著自己的嗓子好象被火燒了一下似的。啞啞的幾乎發不出聲音。我咳了一下喉嚨,才勉強地對丈母孃說:“我……我口乾的厲害,屋子裡沒水,我上廚房裡來找點水喝。”

“哎呀,媽真是老了,咋沒想到你喝酒以後會口渴呢?”聽了我的話,我似乎感覺到丈母孃的神情好象一下子放送了一樣。語氣也開始恢復以前的平靜了。不過還處在迷迷糊糊之中的我,也根本就沒在乎這麼多。我只想找點水喝下去。我覺得自己的嗓子已經開始有些乾裂的疼痛了。

可丈母孃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名知道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水。可她還是沒有給我找水的意圖,卻還是在我身邊喋喋不休的說著:“你看,媽真的老了。這不,連白頭髮都出來了。剛才我還讓田野幫我揪下來呢,不讓他揪我還沒發現,我這白頭髮居然都有這麼多了。”

老天,我真的快暈了。我現在最需要的是水,而不是丈母孃你頭上的白頭髮。再說了,你自己不都說了嗎?你的白頭髮已經都叫田野給揪下來了嗎?那你還在我身邊說這些沒用的話幹啥呀?

當然,這些我也只能在心裡說說罷了。表面上,我還得恭恭敬敬的和丈母孃說道:“媽,你看,這……這水在哪兒啊,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