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平庸,只是仗著有錢老爸玩票娛樂圈的人不在少數,她不是混得最好的一個,也不是混出自己風格的一個。娛樂圈本來就是眾生相,從來不缺少她這樣的人。

三年前剛從事娛樂新聞採編時,每次同學聚會,大家都起鬨讓我爆個料,我總是一遍遍地解釋,其實娛樂圈沒有那麼多內幕,大家不要“陰謀論”上身,可是今天,看到藍菲兒做的這個決定,我才實實在在感受到“命運如同多米諾骨牌”這句話所蘊含的萬般無奈。如果她沒有從事演藝事業,明明也許能獲得更好的歸宿;如果她不是覬覦白靈的女主角,葉柏青也不會去和徐鏘做交易;如果葉柏青不出頭,也不會引得我和徐鏘主動去查她的背景。藍菲兒也萬萬想不到,正是她當初的一時貪心,竟換來今天的萬般不願意而為之。但不管怎麼說,藍菲兒始終是要為自己曾經的年少無知買單的,哪怕這個“單”遲來了七年。

明天早上八點的航班,因為家離坐機場大巴的地方很近,所以我提議直接在機場見面,徐鏘想了想,說,也好,他會提前過去,你和攝製組的工作人員一起,也方便你的採訪工作。

六點我拿起揹包準時出門,七月份的朝陽已經足夠火熱,就像我的心情一樣,充滿期待,又滿心歡喜。還沒走出小區大門,手機響了起來,誰會這麼早打電話給我?是徐鏘嗎?我掏出手機一看,卻是諾婭的。

我接通電話,那邊傳來諾婭慌慌張張的聲音:“小菡,你現在在哪裡?快來吧,gary突然暈倒了!”

“gary?他回來了?什麼情況?”

“呀,快沒有呼吸了,這可怎麼辦?你快來吧!”說著諾婭竟抽泣起來。

“好好好,我馬上去,你們現在在哪裡?”聽見諾婭哭,我也不由跟著緊張起來。

諾婭說了一個地址,那是離我家有一段距離的快捷酒店。我一邊伸手打車,一邊打算結束通話電話給徐鏘聯絡,諾婭說:“小菡,別掛,我一個人應付不來,我現在慌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好,我不掛,你快告訴我gary目前的情況……你給他倒杯水……把窗戶開啟……”一路上,我一邊安慰諾婭,一邊催促司機快點,在得知我已經到酒店後,諾婭說要出去買早點,才終於把電話掛了。

我直奔gary的房間,急促地敲著門。好大一會兒,gary才把房門開啟。他睡眼惺忪,頭髮亂蓬,鬍子拉渣,的確是比離開報社之前憔悴很多,但離諾婭在電話裡說的那種危急情況還是差得很遠。

gary見到是我,驚訝不已:“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趕緊扶住他,說:“你怎麼樣?現在好點兒沒有?你不是去巴西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這一段為什麼都聯絡不上你?你在搞什麼鬼?”

Gary由著我扶他到床上坐下,耐心聽我把問題問完,他撓撓頭,說:“你先別問這麼多,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說:“諾婭早上打電話讓我來的呀,她說你情況緊急,她一個人搞不定,她現在不是去買早點了嗎?”

Gary“哦”了一聲,喃喃道:“她是這麼告訴你的……”之後看見我的大揹包,說:“你打算去哪裡?”

“徐氏今天在C市舉行新片開機儀式,我作為外派記者同行,這不正打算去趕八點的航班呢,被諾婭一通電話截到這兒來了。”

Gary又“哦”了一聲,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不說話。

我側身坐在他旁邊,摸摸他的額頭,說:“奇怪,剛才諾婭還說你燒到四十度了,這會兒怎麼一點不燙了。”我推他一把,說:“你到底有事兒沒事兒啊,沒事兒我可走了!都快七點了,再耽誤真趕不上航班了。”

說完我打算離開,gary起身拉住了我,說:“先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