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

百合欲言又止,結果還是含羞不語,凌威也沒有理會,逕自去了。豈料回來時,百合已是芳縱渺然,再探原真宿處,他和兩個美婢相擁而睡,也百合縱跡,看來是自行離去的,不禁有點氣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第二天,凌威已經有了主意,決定留下,於是賃宅而居,靜觀其變。

元昌,是龍游幫的大本營。龍游幫勢力極大,幫眾橫行,連官府也不放在眼內,凌威住了幾天,便發覺城裡外馳內張,除了龍游幫的幫眾,城裡還有很多帶刀掛劍的武林中人,從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來人,看來都是為了七星環而來的。

凌威化名“李偉”,寫了個“專醫奇難雜症”的布招,喬裝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醫訪查訊息,從而結識了幾個龍游幫的幫眾,還曾經夜探龍游幫,見過遊採,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麼樣子,奇怪的是龍游幫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幫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現,在她失縱後,便傳出了七星環被竊,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給她盜走,凌威卻知道不是那麼簡單,一來龍游幫只是虛張聲勢地追緝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遊採的住處更是守衛森嚴,二來也沒有聽到淫魔的訊息,便人莫測高深。

凌威本來有點進退維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來了,撿於是決定留下來,靜觀事情的發展。

他的居處在河邊,對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樓》,凌威不是為了方便尋歡,而是料到妓院多半與龍游幫有連繫,容易打探訊息,不用多久,便發覺選擇是正確的,花月樓根本便是龍游幫經營,更是幫眾經常出入的地方。

從宿處往花月樓的道路,要繞一個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輕功,掠河而過,卻是便捷無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樓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裡不獨聽到訊息,還眼界大開,耳聞目睹不少青樓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樂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樓沒甚麼人客,龜奴鴇母不是聚在一起闔牙,便是調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愛這時窺探,由於他武功高強,雖是大白天,也不愁讓人發現。

這一天,花月樓新來了一個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個寡婦,丈夫死了還不到半年,相依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熱孝在身,再嫁也不成,為了生計,自願賣身當娼,幾個鴇母龜奴,正圍著她評頭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聽聽話話,一定客似雲來,說不定還可以嫁入豪門為妾,那便大富大貴了。”鴇母秋娘說。

玉娟滿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要是你不聽話,這裡有的是皮鞭藤條,還有一些專門對付表子的刑罰,莫謂我言之不預呀。”秋娘繼續說。

“不……我……我會聽話的。”玉娟害怕地說。

“聽話便成了,我也不會隨便難為你的。”秋娘笑道:“現在把衣服都脫下來吧。”

“……就在這裡?”玉娟駭然望著身旁幾個虎視耽耽的龜奴叫。

“不錯,要脫得光光的,讓大家看清楚,也好讓你習慣一下在男人面前脫衣服。”

秋娘笑吟吟地說。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當著眾人身前,寬衣解帶,任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剩下肚兜內褲時,已是羞得頭也抬不起來,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樣也脫不下去。

“你們兩個幫她一下吧。”秋娘向旁邊的兩個龜奴示意道,這是她慣用的伎倆,用來泯滅玉娟羞恥之心。

兩個龜奴早已躍躍欲試,餓虎擒羊的撲了過去,在玉娟的驚叫聲中,拉開了玉手,三扒兩撥,把